东西后就离开。
许姓男人见江桥饮物速度骤时加快,神情微妙有些没落。
咖啡馆会面忽然变成了奇怪的静坐,两人咖啡续过一杯,许姓男人打开话匣子。
“你没有听见我的名字吗当时?”
“你现在告诉我也不晚。”
“其实吧”男人眯着眼睛咧嘴尬笑:“我是没办法说出自己的名字的,从小开始就是这样”
这个毫无意义的设定真是崭新,如果存在能写上名字就死去的笔记,那他肯定是永远都被杀不死的那种。
江桥微一挑眉,露出已经忘记从哪里学来的敷衍了事的回应:“诶,是这样?”
“考试可怎么办?”
“会因为各种奇怪的问题写不出自己的本名,也因为这个原因高考没考”
“身份证的呢?”
他歪过头,将身份证掏了出来,腼腆的工作照旁边的名字只存留姓名,其他的部分似乎被融化一样。
“倒是能存留一段时日,但若是有出示的念头...”
“半年前一次用火炉的时候不小心融化了”他边笑边解释:“因为弄坏前两天刚换的新身份证,再去的时候派出所给我赶出来了”
听他这般说,江桥忽然对他有些兴趣。
与其将这几件事其实当做真相来听,不如当成是他编撰的故事。人只要想,都有编撰属于自己的故事的能力,但每个故事都会有隐含在背后的含义。
他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不写下自己的名字,可能完全只是因为名字给他带来过不好的东西,所以他拒绝留下名字的痕迹。
那原因呢?
朱宝柳这人自从上次江桥忽然在咖啡厅门口放了他飞机后,江桥自己却反而觉得这人不够合情可靠,这次介绍两人相识虽然是以前说过的,但说不定只是将一个没法治好的病人推给自己而已。
当然这么想是不错的,但江桥不认为自己有让可恶的心理医生青睐的能力。
“这么说来”江桥抬手本是为了止住他无休止的抱怨,却让一名侍者会错意走近,为两人续上一杯,接着庄重离去。
江桥目送,发觉他步调里掺着些许壮士死而复生的愉悦。
怕不是连侍者都发现这人不正常。
“别人是怎么称呼你的呢?”
“一般来说都是叫小许,有些比我小的叫哥的也有”
江桥打量看起来,这人似乎和自己的岁数差不了多远。
“同辈的呢?”
“有一些是乱叫,有一些随便给我起了个外号”
“不反感吗?”
“倒也不至于,长大后嫌麻烦了,所以”
他把咖啡喝光。
“许伪,一般我都跟别人说我叫这名字”
“何解?”
“姓许,用的是假名,所以‘伪’”
“妙。”
一听就不是真名,所以很妙。
沉默。
江桥看表起身一气呵成大有公司老总的气势,许伪同样站起宛如跟班。
江桥看他一眼,笑说自己有事要先失陪,两人行至店外,许伪原地不动招手目送江桥离开,江桥回过两次头摆手也就走了。
并非是‘明宫’或者‘破和’的人,也不像对自己有什么恶意。
虽然是个奇奇怪怪的人,江桥想,不过总觉得有点像孙逸轩。
许伪见江桥消失在街道拐角,脸上挂着的笑容忽得消失。
他回到店里,服务员还以为他落下什么东西,他只吩咐服务员收拾好座位,他则坐回原位,表情如同变了个人。
他等的人还没来前,他给朱宝柳打了个电话,听筒那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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