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似之前一样又好了。
这个裂缝是东戈登自己扯开的,他用忽视与遗忘砸碎维系两人关系的玻璃栈道,让一切的记忆都在裂缝中渗透滴落。
他不明白,也不记得,船到底是在指什么,那对于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吗?东戈登本来可以问的,按照两人的关系他应当是可以问出口,而且也会得到正经的回复,但是他躲开了。
现在想来,东戈登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即便是曾经约好的东西,自己遗忘了,也不应当被他如此记恨,两人曾有的情谊,就不值得近藤村雨解释一番吗?
这个记恨是无端的。
可近藤村雨不这么认为。
舰桥上,近藤索罗门指挥着其他的工作人员调试仪器,调整‘权能’的输出功率和船体浮空量,不停地切换和重启一切的连接路线,准确无误地进行各种调试,而近藤索罗门只是站在甲板上,看着舰桥那灯光,如同一对透着光亮的眼睛。
近藤索罗门从舰桥下到甲板报告,可近藤村雨一句都没有听进耳朵里。
“还有...”近藤索罗门见义父神情恍惚,斟酌着要不要说出口。
“说吧,我在听”近藤村雨瞥他一眼,他顿时头皮发麻,继续说道:“阿龟和莫愁已经发现江桥,‘破和’及临时编入的人员已经在城市各处造成了混乱,市警察局也伤了几个”
“很好”近藤村雨说。
“还有多久可以启动?”
“如果是发动机的话,大概十分钟”
“不,我问舰炮。”
闻言,近藤索罗门吞下口水,但依旧口干舌燥:“防御舰炮的副炮还有十分钟,主炮正在加热,还有大概十五分钟内可以发射第一发炮弹,从炮口准备完毕,瞄准完毕,发射并击中目标大概有二十分钟”
“好。”近藤村雨应了一声。
“那...”近藤索罗门压低声音,“...往哪射呢?”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声沉闷的声响,穿着黑衣服的看守从开着的大铁门的一侧滚了进来,一声枪响忽起,一个人影从刚那保镖本该站立的位置奔向另一侧,那开枪者往后撤步开了几枪没有击中,稳下心神站定准备瞄准,却见盘旋着的不知道什么漆黑之物迎面飞来,只得挪枪去挡。
一碰,他只觉手腕酸疼,手掌被这么一震,枪械便脱手离去,而盘旋飞转的军刀便贴着他的发际线而过,削下不少头发,嵌进门旁树墩的泥土里。
“好久不见”
近藤村雨忽得笑起,看向脚一钩挑起手枪并紧攥在手里的萧卓世。
“是啊,冲哥”
萧卓世笑声刚起,手上的枪便冒出白烟,一颗子弹从近藤村雨的肩膀旁边飞过。
近藤索罗门张着嘴,他本还想说些什么话,却被对方这果断的行动吓了一跳。
近藤村雨则是不慌不忙,看着他因没有考虑后坐力而被震得虎口发紫不停颤抖的右手,微笑起来。
“别废话,缪音在哪?”
萧卓世又开一枪,虽然不知道他瞄的是什么地方,但子弹打中了方才围到近藤父子身边来的其中一名保镖的膝盖上。
“只是邀请好友的妹妹来聚会而已”
近藤村雨说:“在船上,你要是想带她走,上船来就行”
“把她带出来”
萧卓世瞥一眼方才被他夺枪、此时蠢蠢欲动的保镖,目光横扫仓库内,人人都一脸严肃,双手皆是握着枪械,长短都有,准心全都瞄在自己身上。
“你也是我们的朋友”
近藤村雨摆手,周遭那些拿枪的人迟疑着放下:“上来聚聚可好?”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萧卓世咬得牙齿渗出锈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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