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唯有他头也不回地进了车厢。
“他走了?”
茶几上倒扣着厚厚的书籍,书皮已经泛黄,但再版的日期却是最近,看来是被翻动过很多次。
坐在茶几前的尤尼康望着天花板朝电话那头询问。
“是的,就在刚才上了火车”辛莱卡毕恭毕敬地问。
“小姐呢?”
“小姐还在依底安接受治疗”
“情况如何?”
“医生说...”辛莱卡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咳了一声才说道:“小姐进食量越来越少了,医生认为她的身体还能像现在这样保持正常的体态本身就不正常”
“她的精神情况呢?”
“有点...不稳定”
辛莱卡也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听得尤尼康·文森特的催促,他才说道:“最近变得很容易哭,好像有点多愁善感,偶尔...”
“偶尔如何?”
“偶尔完全不像她原先的样子,呈现出没有活力、死气沉沉...但这些我都觉得只是她营养不够,可是...”
“说。”
“有种压迫感”
辛莱卡回想起那种感觉,还是有点后背发麻:“更胜于贵族气质的...说个不恰当的比喻”
“就和您给我的感觉一样。”
尤尼康听言,眼睛眯起,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便挂断电话。
他拾起那书继续翻看,手指连动,但红色的眼眸却只盯着一个方向,焦点并非在书上。
他起身,按下墙壁上的机关,书柜挪开,他顺着楼梯而下,走到地下,站在一把泛着红色光芒的古朴长剑旁,眼睛一闭一睁,竟然从眼中也透出了那近似于剑所散发出的鲜红色。
“找我?”
男人的声音凭空在石墙围起的地下房间里回想,尤尼康靠着一旁的墙坐下,看起来无比落寞:“你把她也给牵扯进来了。”
“这不是加速了你的愿望吗?”男人的声音冷淡,好似无机质的钻石撞在墙壁上。
“我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顺手为之”
“自作多情。”
尤尼康目光一凛:“我和她的事,和你与‘她’的事不同,这次你在依底安弄的事情差点害死可芙香,我可以当是偶然,下一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房间里荡起笑声:“你生气了?”
尤尼康目中红光被他驱散,房间中再无声响,他呼了口气,眼睛盯着那古朴长剑,说不出话。
急急忙忙朝前跑的萧卓世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东缪音发觉前头有个人挡住了自己,抬头一看,发觉是萧卓世。
身后两名黑衣男子似乎觉得情况不对,想要走上前来,东缪音摆了摆手,表明这个人自己认识。
“他们已经走了吗?”萧卓世不知道说什么,喘着气随口问了一句。
“你又记错时间了吗?”东缪音听言,‘噗嗤’笑出声来:“可芙香和新一哥都回去啦!”
“那你呢?”萧卓世问。
东缪音撇撇嘴:“...感觉会遇到你,没想到真遇到了”
萧卓世直起身,看着她,觉得她与以前有些不同的地方,东缪音被他这样看着,不到一会就脸颊发红。
“那个...记得我、我...我上次是不是没说完?”萧卓世问。
东缪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鞋尖,见状,萧卓世深吸一口气,硬是把退堂鼓压下去了。
“我喜欢你,跟我结婚吧!”
他一把走上前来,将东缪音拦在怀中,眼睛紧闭如临大敌。
东缪音被他这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深呼吸了几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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