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被颜平帆直来直去的话语和言语中夹杂的些许骄傲说到愿意把女儿交给一个新生队伍的新手教练。不过这也说不准,对方也可能是个受虐狂
比赛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他斜着眼睛望了颜平帆,她的双腿在没有裹上黑丝的时候也对男人有足够的吸引力,洁白如玉,对于江桥而言,转移热量的效果十分之好。
严仲翘起的二郎腿中断了江桥冷静内心的过程,他抬头看严仲,发现对方满脸坏笑,一边说着:“要加油”这种废话,一边朝着自己眨巴眼睛。
不得不说,在几个月的相处中,他对严仲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起初还以为他是一心向武的正人君子,直到第二天他让江桥推掌一千次而自己在旁边的树下呼呼大睡,旁边还摊着某本比基尼少女满是阳光的沙滩上奔跑的杂志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看似宅心仁厚的伍左鸢的师傅,可能是个十分无耻的人。
人与人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人渣和人渣的吸引则更是剧烈。混熟后的一个星期,他们已经达成了默契,在颜平帆离开后训练二十分钟,便会坐到一旁的树下一起翻奇怪的杂志,江桥向他讨教一些奇怪的成人经历,他则如同讲故事般的满嘴骚话,师徒俩聊得熠熠生辉,感情越来越好。
直到有一天,伍左鸢向颜平帆投诉说江桥虚拟格斗时总是心不在焉后,严仲的态度才认真起来。
于是,悠闲悠闲同严仲师傅一同研究如何让颜平帆穿着比基尼摆出诱人姿势的时光变成了在颜平帆的监督下严仲教练单方面殴打不准使用武器和装备防具的江桥的惩罚时间。
在跪坐接受了颜平帆滔滔不绝的训骂之后,严仲仿佛被开发出了新的性格,与同为江桥师傅的伍左鸢进行阴暗的讨论后,决定将古拳法的传习变为实战。换言之便是让江桥在挨打中学习。又因为虚拟格斗部分由伍左鸢负责,所以严仲便开始在现实世界里,殴打江桥。
这是毫无意义的!江桥抗议,随后便被严仲以古拳法打到嗷嗷称赞实战训练的巧妙。
之后江桥的训练方案几乎可以将除跑步以外的所有项目改成‘被打’。
如果说虚拟世界里的格斗是为了磨练他实战技巧和增加经验,那现实世界的格斗几乎就是对他羞耻心和意志力的锻炼。在思考出了利害关系后,江桥越发觉得这是伍左鸢和严仲商量好了故意要在颜平帆面前殴打自己,达成某种不为人知的效果一一一一一一要么就是把自己打成智障没法参加比赛,让颜平帆死心,要么就是想把自己打成受虐狂,对他们说一不二。
自以为理解了他们思路的江桥便开始了耍赖和忽视颜平帆的过程。在他的尽力不配合下,颜平帆也显得有些烦躁,但是按照约定,她的责任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比赛前一个月,严仲将训练的场所从废弃建筑附近移到了面包店的门口,所以每天午饭过后,都有许多闲着没事的人围在一旁看江桥被单方面吊打,虽说有几次江桥装死还吓得路人报警了,惹了不少事,但也因为这一系列路演,面包店的生意好了不少。据颜平帆反应,每天早上都会有男女老少来问‘下午打架还有没有?’‘是真打吗?’,甚至有发出‘看那个人被打我心情好棒’之类混乱邪恶的感想。
听说自己被当好戏看,而且观众还支持自己做被殴打的一方,江桥这就十分不愿意了,在之后的学习中也就认真起来。从先前的被打趴就装死到后来拍拍屁股便站起来继续交手,他觉得现在就算让自己光着身子在人群中打拳也不会有一点羞涩。
比赛预备铃声响起,恰好喝着水的伍左鸢从旁边走来,不用参加比赛的他乐得清闲,刚还同相熟的朋友聊着天。
作为参加过区域间比赛的选手,他的名字曾被登记在大和区的域队上,队员身份移籍后便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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