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干预他的行动。孙逸轩答应得及其爽快,他那事不关己以及口无遮拦的态度让江桥觉得他或许只是被调过来帮忙的实习工。
另外一个条件说得含糊不清,江桥只能理解为他不想牵扯到自己的父亲一一一一一一原‘重击六组’重建者左纺。对于这个人江桥是不大熟悉的,网上搜索到的资料页只有寥寥数条,比方说他曾担任夏区作家协会名誉会长外,其他条目都是些纪念死去战友的文章,这些东西里,偶尔也会提到几年前那场恐怖袭击事件。
但是,这场发生在五年以前的印区的行动,现在却再也得不到任何的信息,绕开限制的手段也好,在提问网站上发出疑问也好,乃至于问颜平帆她们,却都得到毫无印象的回复,仿佛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一般。
总之是个神秘莫测的人吧,最重要的维和队员身份还是从同样口无遮拦的徐铁正那边得来的。
当然,同意帮忙还有一个代价,江桥得道歉。
道歉就道歉呗。江桥这人还算看得开,但是飞快的语速加上毫不在意的表情反而让左扬东不是很满意。
“那你想怎样,给你下跪?”无源的愤怒一如往日般造访,胸腔跳动的节拍与燥热的皮肤调制出最狂暴的话语。
被这么一喝,措手不及的左扬东往后退了一步,还没说出什么话来。面前的颜平帆一把抓起江桥握成铁锤形状的手掌,在他一锤捶烂对方胸口之前挡到了两人之间。
“做什么?”
所见之物皆为鲜红的世界里忽然窜出一团湛蓝色,颜平帆的双眸似乎同梁咏橘做了交换一般,蓝得如同映着无云天空的湖面。睁得浑圆的她似乎真不明白江桥打算一拳砸凹对方的胸骨一般,语气c表情以及握着手的力度,都像是询问着‘晚餐吃什么比较好’一样的平淡。江桥眨了下眼睛,鲜红同蓝色一同消失,皮肤的刺痛及液体灌进耳朵时才会产生的压迫感逐渐褪去。
“没c没,我觉得上次做的太过分了,就问问跪一下能满意不,满意咱就”江桥的话说的结结巴巴,这破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行了行了,”左扬东听得解释,自然知道这是江桥忽然犯浑后的悔悟,虽然麻烦,但事到如今也得给他个台阶下:“刚听帆姐说了,知道是误会了”
这帆姐叫得可真亲,江桥虽觉得别扭,但也没打算因为这事就把颜平帆低声下气求来的帮忙给搅了。
在相知相谅的握手言和的十八秒内所进行的拔河比赛,最终以江桥差点将他拉倒在地作为结尾。虽然十分尴尬,两人的手掌没有拗断,颜平帆和孙逸轩还算放心。
今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左扬东与孙逸轩牵上了线,见过面,也就无需‘轻转’一行人做中介。
这件事已经接近尾声,只要左扬东借着手段找到周雄,事情就会结束。伍左鸢又开始无间断的魔鬼式体能训练,严仲又开始翻着比基尼杂志,帮店里赶客的同时,无所事事。
有几个人并不认为这件事就此结束。
除去时常眉头深锁的颜平帆和怎么样都睡不好的江桥外,梁咏橘也同样有别的想法。
幼小的水蓝色眸子在她逐渐多起来的笑容里没有一丝的笑意,伪装得十分相似的笑容是她所此时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毕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不见了。
不清楚她想做什么的颜平帆本能的感觉到害怕。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手段将她捆在身边,睡也一起睡,洗澡也一起洗,夜里拦着她瘦弱的肩膀,总觉得一放手,这散在小臂上的银白发的主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梁咏橘如同知晓她的心思似的,将自己的想法隐藏起来,尽力的做一个普通的小孩子,找寻了许多应对程雏的方法,终于明白只有让她陷入与自己的游戏竞技之中才能寻求到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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