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样:“可以这么叫吗?”
虽说是被自己逐出师门的徒弟,但这兄弟情商和气氛感如此之低,就算是个路过驻足的普通人都会想要上去揍他两下帮他开窍。
听得他这么唤了一声,颜平帆的嘴角逐渐平缓,抿着的嘴唇诚实的表达着她眼睛里的不满。哼了一声的她,撇起嘴,起身,轻声说道:“和别人商量就够了,不用问我嘛”
自觉被凶恶的目光瞪了一眼的严仲装傻似的转过身去,江桥只见这般说后的颜平帆又是露出先前那令他心焦的笑容:“那,明天再来看你”
踏着的步伐声里都有些许愤怒的流露的她蹬得地面咔咔直响,直到走到几个房间之外江桥才逐渐听不见。
严仲听得身后声响怪异,回过头来,才见江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眼泪都从眼眶里散出,在他的脸颊上分成数条小流,渗进捂着脸的纱布上。
起初严仲还以为他因颜平帆这态度导致脑震荡的脑疾复发。然而,在欣赏了那两人持续了一星期的奇妙对话后,严仲才明白,江桥的心中可能隐藏着某些童年阴影,导致他对别人强硬的心理攻击有种近乎病态的喜爱。
星期一,在知道江桥绕过护士的检查,跑到四层找前来探望夏塔拉?考文垂的颜平帆时,本就十分敏锐的颜平帆带着梁咏橘绕了一圈,回到三层的病房里,借着看望江桥的名义,踹了协助江桥逃跑的严仲一脚后,掐着时间差,在江桥被凶神恶煞的护士长抓回三楼的同时,绕回楼上夏塔拉的房间。
星期三,颜平帆前来看望江桥。江桥鼓足勇气嚷着的‘帆’字,这次没法让颜平帆产生任何的感情波动。她笑着应了一声,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聊着天。
“今天天气真热呢”看着电子温度计上显示的低温的江桥哈了口气。
“用帮你转到有空调的房间吗?”颜平帆一边将自己缠着的围巾拉紧了些,一边打开了窗。
只穿着一件长衣的严仲一脸茫然,他不明白作为一个看护人,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两人的摧残?
“不用啦,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根冰棍吧”江桥笑。
“行呀”颜平帆脑袋微歪,无意为之的笑容里透着妩媚:“话说回来,冰棍这种东西,形状很奇怪呢”
对啊,形状十分色情。
没有,严仲也就只敢在脑袋里想想而已。这个时候说出嘴,恐怕颜平帆下次来的时候,他的喉咙里会被硬是插进一根冰棍吧。
“就像你上次吃的‘无色’一样呢。”颜平帆话语一变,江桥笑容显然比刚才不自然得多:“还有‘红眼’药水吧我听说。真佩服呀,能把禁药吃得那么干脆,都不管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的”
江桥如同做错的事的小孩一样,语气中满是恭敬:“你说得是,以后我想吃什么药之前会问过你的”
“不用啦,你可以问问你师傅嘛。”刚听得这话语的严仲虽然立马转开了脑袋,但依旧感觉到背后如同激光般刺痛他后背的目光。
说罢,颜平帆起身,小小的拳头攥得紧,江桥咬紧牙关,哪怕她要一拳破颜,他都不会有抵抗的意思。
毫无这念头的她笨拙的穿起披在椅子上的大衣,走到床边,费力的拉上了玻璃窗。
“要走了吗?”
见得颜平帆目光都不在自己身上,江桥问道。
颜平帆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踏着较上次而言要温柔得多的步伐离开了。
严仲总算看明白了,江桥这厮是在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和颜平帆顺利的沟通着。
星期五,身体治愈速度快得医生难以执行的江桥顺利的获得了医生的许可,兴冲冲的埋伏在夏塔拉的房间里,着实把先推门进来的梁咏橘吓了一跳。
这还是江桥醒来后,甚至是梁咏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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