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浦新一的水准:“等手好了再说”
“打赢了,我给你医手”即便谈起条件来,东戈登依旧横得要命,听得可芙香都有火气。
攥起粉拳的她直盯着东戈登:“无需劳驾,我找人医他”
这种如同将自己当成自家人的口气让江桥感觉她身上带上了近似于颜平帆的亲切感,但他也没有接受的理由:“不用,小伤而已”
“伤到了,学得东西可就全废了”倚在门框上的东戈登将拐杖靠在门边,抱臂又笑:“现在已经打不出‘崩拳’了吧?”
不是被当成针对方的可芙香气得炸毛,用力跺了下腿的她完全没有贵小姐应有的矜持:“他打得出来!”
来自东戈登的目光意味深长,其中所包含着的感情陈杂:“你恢复得还挺快的”
没有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的可芙香正想凭着本能反驳,却只见得一旁背对着她的江桥抬起手,将手掌挡在她的唇边。被这突兀的行径吓了一下的可芙香看着江桥那刻在脸上c如刀般锋利的眼眶,张开的嘴重新合回双唇的一线。
“居心不良”
江桥的话说得很绕,绕到他确信身旁的女生一句都听不懂:“把别人的心拿来玩就是你的兴趣?”
“内心都不够坚强的人,身体要怎么坚强”
话这种东西,正着说反着说都行,无论是身体坚强才有坚强内心还是内心坚强才有坚强身体,模棱两可的东西本就有凭借其模糊的性质而让大众摸不着头脑的同时臣服于其中一种可能的脚下。
“我不会和三浦打的”尽管极力保持着表面上的冷静,江桥的心中已经想象出了东戈登的虚拟形象被自己一拳打碎脑袋的情景:
“我要跟你打”
挑眉,咧嘴,与三浦新一不同意义上的渗人笑容挂在这个人的脸上:“可以。”
“结果是你挑战他的呀”
电话那头的严仲头疼得很:“打三浦不是挺好的嘛,他一直都是把手当成是剑来使用的,先约好不用武器武装,接着就是把他按在地上打得份了”
江桥满头大汗,完全不敢相信那记能改变地形的攻击能被严仲说得这么简单。
“后悔了吧”
听得江桥不出声,严仲干笑两声:“还和东戈登玩真人搏击,你指不定要被废一条腿”
三选一的选择又摆在江桥的面前,盯着天花板无语凝噎的他敲了下一旁看着不知什么小说而笑得双肩颤抖的程雏的脑袋:“也不至于吧,能踢出你所说的腿法的右腿已经瘸了,我还是有些胜算的”
“你能打出最大攻击的右拳不也废了?”直白得让江桥心生反驳之意却无言可对的说法使之有些懊恼:“所以说,你除了泼我冷水外还有别的提示?”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呀,毕竟那么多年不见了”严仲听得江桥声音失落,反而兴致高涨:“你想想看,万一他在这几年里新创出了”还没等他说完,便听得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响声。
没有兴趣和严仲开玩笑的江桥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心头思绪繁杂得让他感觉奇怪。
倒也不是说害怕输赢,本来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取得胜利;也不是害怕伤痛,当时明知自己技不如人还要与卫毕舒战上一场的他连生死都不怕,现在又怎么会怕什么被废一腿这种无力的恐吓。即便是对方当真要让自己下半辈子残废,江桥也有把握在判断出其目的的瞬间放弃一切防御,满腹心思都指向打断对方另一条腿的目的上。
枕着自己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江桥忽得睁开眼睛,胸前传来的呼吸声沉重而缓和,觉着江桥的胸骨枕着不舒服的程雏翻了个身,脑袋压在他的腹上,被挤压的肠胃发着近似于消化声的哀鸣。
从走道里射进的灯光让江桥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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