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念头在这六人的心里都盘算过一次,小寸头走得比较前一点,在某个夜里,蒙着脸阴了几个性骚扰东缪音的男生一把。
寸头这种发型在别的学校十分普通,在这种不良成分居多的高中就成了行走的独特。
小寸头被打了一顿,进了医院五天,再出来的时候,连接受东缪音的感激都不敢,见着她只能躲着走。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这六个人因为这,害怕了。
憋屈而又现实的理由,沉重得很。
这件事是在闷闷不乐的江桥回到公寓呆坐着两三个小时后,可芙香才通过她诡异得要命的人际关系网找到的资料。听着可芙香十分克制情绪的叙述,江桥无奈的叹了口气。
世间人各有各样的麻烦,有些人被欺负,有些人想帮忙,有些人被欺负得不敢还手,有些人想要还手却空有无力的无奈。
江桥本以为自己出了学校就不用管这种破事了。辍学到现在,自己当过杂工,去过工地,参加了世界级的比赛,拿到了三十二强的名次,怎么看都不应该被这种从世界角度看鸡毛蒜皮的小事绊住手脚才对。
现在想来,严仲的直觉是十分准确的,东缪音的问题在江桥与她相见的一瞬便已经挂上了钩。经历过的事情在遗忘中已经想不起来细节,但是,那种疼痛和委屈,只要站在东缪音的身旁就会被回忆起来。
她越是漫不尽心,毫不在意,这种本该让她精神压抑的无奈就越会以两人份的痛苦压在江桥的后背上。
光是想着她的事情,就让江桥觉得心口闷得慌,欺骗自己感情的大脑似乎在给他施加一个又一个的暗示。
要不要这么矫情?不就是被同学欺负了吗?
江桥甩了下脑袋,这种显然是身体觉得厌倦某事时的强行解决方案在此时对他没有一点作用,因为过往的那种感觉还残留着。
就这种浓厚的感情,用矫情一词来形容,是对它的讽刺。
“算了”
江桥伸了个懒腰:“暂时找不到方法,只能搁置一下”
可芙香十分自然的点头,想来是什么都没考虑的身体反应。停滞的脸庞显然是因为大脑的些许考虑,惊讶得半张起嘴来的她蹦跶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双手压在江桥的双肩,眼睛里满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就这么不管的话,缪音怎么办?”
正义感与本心搅进了话语里,通过眼睛传达过来的不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伪装。这并非只是站立在道德高地者对合理避让者的虚伪职责,而是遵从道德者发自本心之言。
当然如果能不用骑乘位来说这般正经的话,江桥心里的接受程度肯定会高上一些。
亚麻色的发尾抚着江桥的耳际,重力牵扯得胸前衣物露出锁骨,洁白的颈部下除去垂下的衣物外,没有能让人感觉饱满的充盈感。
江桥目光闪躲的样子显然引起可芙香的不满,压在肩上的双手相靠,硬是将江桥的脸扶得端正,视线的限制使得偷瞄胸口的机会灰飞烟灭。
这样一看,其实可芙香长得还是挺漂亮的。眼睛中保持着近似于小女孩的率真,毫无遮拦的想法所驱使的行为之中杂着若有若无的贵族气息,那些个气质已经完美的融进了她的一举一动,可谓是意志与的结合。
就像是程雏那种揉进行为举止之中的媚态一样,在身体最为自然之时,就会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流露出来。
看着这眼睛,江桥偶尔回想起梁咏橘来。
肤色,发色,眼色全都不一样,但两人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说出口都觉得牵强的关系。
身材倒是马马虎虎,但脸蛋却属于越看越顺眼的类型。
可芙香正全神贯注的考虑着江桥会说出什么样的懒散话语来作为躲避帮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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