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这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奇怪到可以赋予‘未知’之名,而人们对于这种未知之事的第一个反应,一般而言是恐惧,当他们冷静下来,感性和理叠之下,就会让他们做出第二个行为:牵强附会。以过去时形式描述的恐怖袭击是所有人都未曾知道的新闻,这件事,本就是一种十分尖锐的讽刺。
然后,风暴来了。
许多夏区人针对这种隐瞒不公开独家新闻的做法做出强烈批判,被针对的电视台一度陷入危机之中,直到网友中盛行一种‘政府限制新闻发布’的阴谋论流传,电视台才从被仇视者变成被同情者,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依底安政府,甚至是夏区政府。
稍微理智点的人都知道这是电视台的自保手段,但民众这一集体本就是非理性的,他们热衷于针对个体,热衷于反抗权威,比起批判电视台,批判政府的过失对他们的意义更大。
对这种企图搞个大新闻的角度,起初官方采用了如同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般的视而不见,直到事情发生后的一月,办事处新闻发言人出来道歉和辟谣,并重组了掌握该新闻的电视台里头的人员。这件事暂且算是告一段落。然后,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有知情人在网上爆料,被炸毁的研究所里找不到任何研究资料,却在还未完全损毁的仪器里找到了救援要求。一封是发往位于第二近c且与该研究所保持良好联系的仙霞市政府,申请救援,另一封发送的时间较早,并且在研究所这残留的信息里,还留存着消息已经被接收的回复报告。
这一封,是发送给距离研究所第一近的夏区城市一一一一一一依底安。
消息一出,在网上引发轩然大波,民众依旧利用其他们人多力量大的特点,发起示威游行,要求政府公开资料,有更甚者要求政府出面向家属道歉。
而依底安的回应方式满是谜团。
新闻发言人否认有这件事产生,并且公布了当时的设备情况:在对方发送求援要求的时候,机器正处于自我修复状态。这种无力的谎言立刻被对现全世界特殊机构所配备的救援信息装置有所研究的人才揭穿:机器处于自我修复状态时,根本没法接受信息。而回复报告却确确实实存在,连发出的机器特征码都一模一样。
依底安政府出现信任危机。
处理这件事的依底安办事处给政府部门拉了一大波仇恨,这件事最终以依底安政府上级部门大换血c夏区区长对此事做出批判和安抚家属作为结局。波涛汹涌的不平浪潮,最终还是被时光压得如同湖面。
被这份资料一题型,江桥便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记了起来。当年的他还是年少气盛的时候,在网上对这件事关注得也多,对于依底安应急处理的这个手段,他只感觉到一种近似于羞辱旁观者智商的无所畏惧。当时自己所产生的那种不明所以,被这份以资料形式出现的铲子整个翻了出来,一头雾水的感情又一次出现。
首当其冲的,便是四年前这个时间点。
在时间的敷衍和修正之下,江桥一直以为这场恐怖袭击发生在四年之前,在仙霞时听严仲和徐铁正提起,他才回忆起来,四年前并非是正确的发生时间。光是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人在意,搭配上‘消失的求救报告’这点。
情报来源的缺失最大的问题,没有情报作为结论的辅助修正,两人的想法就毫无意义。
“市立图书馆找不到资料”听得江桥询问资料来源,孙逸轩将自己做过的尝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市立图书馆没有,本地大学图书馆没有,网上收藏刊物最多的网站上也找不到,手头这份档案还是从组长那直接拿到的目击者报告总结,这种情况还当真是诡异得很。
如果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那这只能解释为有关部门刻意隐瞒和删除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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