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围着,进了审讯室。
一进里头,江桥便只觉得有股窒息感迎面扑来,这与当时被徐铁正审问时不同,这灰墙白砖的室内设计,有着压抑想法的能力。
坐在拘束椅上,那两个警察开始提问普通的信息,诸如姓名年龄学历这些不是很重要的消息。江桥尽可能的态度和缓,不说他们吹毛求疵如何,至少自己不能给他们留下太多可以挑刺的地方。
审讯官一男一女,男的并不是押送自己的男人,而是面容慈祥的中年人,女生则只有二十出头,看起来大不了颜平帆多少水,问起问题却有挑刺的意思,孙逸轩也常是如此,看来是新生代警察的特有技巧。
毕竟也和孙逸轩交谈过一段日子,对于这些不能算是游刃有余,在应付中控制感情还是做得到的。只是对方在谈及江桥“虚拟格斗选手”时露出的那种“原来如此”的释然,江桥在这两人的表情里燃起了些许的愤怒之意。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中年人问起话来温润和缓,聊了几句家常,问着怎么看待协警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又提了下外面那群抓自己的人是协警,漫无目的的询问自己觉得他们怎么样,对此情况江桥只能点头称赞他们真厉害外别无他想。可不是,协警都能持枪,仅仅用厉害来形容都算是对他们的侮辱。
“换言之,你当时并不在场?”
中年人拐弯抹角的问着五天前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江桥碍于孙逸轩再三交代的保密,便只说了关于东缪音那件事,但那两人似乎不满意,变着法子的询问同一件事,直到江桥那四五次回答都别无差别,那中年人和缓的表情才逐渐变得冷漠。
“小江啊”
那中年人把手一推,示意闭路监控那头的人关闭录像,慢慢悠悠的托着下巴,也不管隔壁那女人怎么看,直接说道:“坦白告诉你吧,五天前你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清二楚,的确有人可以证明你救了那个小女孩子,但也有证据表示你揣着两把刀进了吴家,并且带走了本就被你打伤的吴希朗,拖进巷子,等到有人报警,接着他就失踪了,等到再发现时,他就成了一具尸体”
“小江”
那女人接过中年人的信号,说起话来声音甜得要命:“我们是不能把这些东西告诉你的,像现在这样违规破例,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觉得你这样很可惜。”
“乖乖坦白,我们可以算你是自首。被害人和他哥哥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他的哥哥是绝对不可能撤诉的”女人见江桥表情平淡,清了清嗓又说:“你要明白,这件事,你是赖不了的。”
江桥听得眼前两人一唱一和,吸进空气压下被冤屈者应有的怒火,满面愁容:“唉”
姓曾的中年人见这小伙子似乎有所松懈,给摄像头那边的控制人员打了个信号,对方心领神会的按下了录制,接着便要张嘴进行最后一步的威吓,却听得江桥声音懒散:“我很同情他的哥哥,你们说的也有道理。”
“可我没杀过的人c没有做过的案子,我不能认呀”江桥摇头:“曾老师,您德高望重,却也得讲证据不是?”
那姓曾的中年人还没什么反应,那女人反倒是怒了,一拍桌子:“你有什么权利指挥警方做事?”
这更年期的逻辑当真让江桥觉得这姑娘驻颜有术。
“事不关己时,自然没有权利。”
江桥一抬脑袋,压抑不住的火气从有意模仿三浦新一的眼神之中喷发而出,像是燃烧着的手掌,紧紧地缠住女人的心脏,一瞬间她竟哑口无言。
这次审问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江桥就这般的被送进了拘留所。
局里的拘留所普普通通,也就是五六个人一间房间如此这般,条纹且泛着骚味的衣服穿的江桥浑身难受,其他那几个兄弟虎视眈眈如同要把他先奸后杀的眼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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