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打电话问东缪音在什么地方,听得对方还没到达可芙香家,便让她回来,弄得电话那头的萧卓世与她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细问,这电话就被直接挂断。
这明显而又功利的处理方式弄得三浦新一暗地咋舌,还没等他说什么,东戈登又开始忽悠可芙香回去,借程雏要有她安抚的理由诱劝之。
若是平日,可芙香对三浦新一的关怀定会回报以感谢,奈何今日大有万念俱灰不知所以的意思,连平日那副深入行为举止中大小姐气质都顿然消失。平日里的她就对熟人没什么防备,自然没法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听得东戈登这般说便照做着想要离开。
三浦新一见他如此赶客,定是有什么大事要与自己单独商量,便正襟危坐目送可芙香。见得他这做派,东戈登倒是异常不满意,语气里还有些训斥的意思。
三浦倒是无辜得紧,自己明明是顺应这显然要与自己商谈的气氛怎么就不像男人了。可芙香见得东戈登训起人来凶过以往,甚至有些许难以自制的意思,挂着笑容连忙解释自己一人也可以。
那两人听得声音就觉得可芙香疲乏无力,回过头来一看,苍白的脸上挂着苦兮兮的笑容,身子怎么看都觉得弱不禁风。见得三浦看了她一眼,东戈登也不多说什么。
果不其然,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三浦凑了过去,移形换影的社交技巧熟练得令人咂舌,不管对方如何拒绝,他只按自己步调的利用身体的防备距离来逼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可芙香,借着身体动作硬是将她送出门外,上了那辆还没还回去的车,在可芙香虚乏无力的感谢里打开了引擎。
东戈登听得车声远去,瞥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无奈的仰头摇头,又是低头沉思,觉着萧卓世和东缪音快要回来,最终还是按下了拨打的青色模块。
“少见,一般不都我给你打吗?”
意料之外的来电人让严仲有些许兴奋,但这种新奇感却在对方的默不作声里发酵成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江桥,出了什么事吗?”
东戈登听得他反应这般迅速还有些惊讶,但实际考虑起来,自己若是位于严仲的立场,自然而然的也能猜测出来。
“警察说他杀人抛尸,把他抓走了。”
这话说得严仲的cpu转不过来:“杀人是指夺有智慧生命的那个杀人吧?不是指抛弃未成形的子孙后代这种说法吧?”
这个情况还能飙上黄段子而且还是还是对同性说出,东戈登忽的觉得这厮绝非凡人,但他却没有这般闲情逸致,只是沉默不语,直至对方以可以感觉出克制情绪而严肃的话语说出“怎么回事”时,他才解释起缘由。
电话这头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以食指叩击桌面的声音,节奏时有时无,如同年久失修的老钟。
“现在能联系到他吗?”严仲问:“三浦能联系上吗?”
“不清楚,但估计悬”
听得东戈登说起刚才收集资料耗费的时间,严仲挠起头皮,只说‘知道了’便愁眉苦脸的挂断电话。
“怎么了嘛?”见得严仲听完电话后神色没落,刚从外头回到训练馆的颜平帆一边扭着脖子,瞥了一眼他还攥在手里的手机:“还有人给你打电话咧?”
“你这说法就像我没有可以打电话的对象一样”严仲尽可能的装得与平日没什么差别:“我明白了,有人想江桥了”
“瞎讲!”
颜平帆这嚷起的话把训练场里专注的打着橡胶裹起的梁咏橘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只见得两手抱着颜平帆常提的手袋的严仲笑嘻嘻的后退,他前方几步外刚将投掷某物的姿势放下的颜平帆一脸和善的朝他逼近,两人不知道在玩闹什么。
些许汗水流进水蓝色的眸子里,梁咏橘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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