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最为简单的。
既然可芙香插手这事,江桥也不打算管了,随口的套了几下话证实当真是可芙香帮她换了学校后又顺口讽刺了下一旁的东戈登,降低一下自己在东缪音心里头的好感度达到间接降低什么时候会想起江桥进拘留所的根本原因是她自己的可能性后,便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智障的道别声里看着东缪音与穿着这同一学校校服,满脸不情愿的萧卓世一同远去。
可芙香还真是赞得不行啊。
怕是这几人的声音太大把三浦吵醒了,头发睡得有些乱的他洗漱完毕时眼睛里的疲劳却没有消退半分,见得江桥与东戈登只是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走进厨房没一会便又出来了,双眼呆滞的往两人这边来。
江桥把凳子往一边挪了些,留了个吃早餐的位置给他,显然三浦对于江桥的好意是有充分理解的,道了个声音轻小的谢后便坐下自顾自吃饭。
可见昨天夜里可芙香的好心调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江桥说:“昨晚我还有别的要说呢。”
闻言的三浦手上的刀叉忽得迟缓,但却又因过渡的矫正而行得过快。
“那就说吧”东戈登这般讲着,瞥了一眼三浦:“这也不是什么倒胃口的事情,我想知道光凭你所知的,你还能推出多少东西。”
“推不出了”江桥摇头,“除了我们两个都是你用来保护萧卓世的棋子外我没有任何新结论,甚至对于你为何对东缪音那么冷淡也不清楚”江桥瞪了东戈登一眼:“而且,你和你妹妹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听。”
这里可芙香不在,就算自己绕一点,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听得懂。
“挺倒胃口的”三浦新一把刀叉放下,将一旁的牛奶往嘴里灌,丢出一句“我吃饱了”就想要走,江桥却挥手止住了他:“还有事和你商量呢”
“那我和‘丧冲’的事,你想听吗?”东戈登顿下,又问。
“不想。”
与一旁表面冷淡内心十分感兴趣的三浦新一不同,江桥是当真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在他眼里,东戈登只是在不停重复以前做过的事情而已。
“哦?”东戈登似乎觉得江桥这一评价有失偏颇。
“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是一个很蠢的行为”江桥歪起头:“对于你而言十分重要的信念,十分重要的过程,甚至是你被人针对的原因,最多只能引起他人一瞬的感慨,在那一瞬之后,你的一切都只会成为笑谈或者是过去。人之所以在意别人的过去,只是因为别人的过去能够成为他闲聊时的例子,或者是别人的过去为他提供了足够的优越”
“我没有聊天的对象”江桥这般说着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可芙香的影子,但也就那一瞬而已:“我的过去说出来怕是比你们任何一人都要平淡,所以保存着这一东西的我是不会从你们的讲述里得到任何优越的”
“所以你们大可以什么都不跟我说,不如说,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更好”
‘你们’‘你们’这词语江桥用得十分频繁,但他的目光却始终都在东戈登脸上。
“我不希望在无缘无故里承担了多于我一人份的责任和义务”江桥笑了:“在没有受到你等价的恩情之前,世界上的人没有自愿帮你的义务,对吗?”
江桥这一段话连贯得很,连贯到其他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五分钟的空间里,唯有三浦新一吞咽盘中剩余食物的咀嚼声。
然后,东戈登呼了口气,双手撑在轮椅的把手上,将轮椅往后一推,原地站直起来。
这不站还好,见得他这站起,还在吞咽煎蛋的三浦新一呛得岔气。与之相反,江桥则是挂起微笑:“哇,很拼嘛”
三浦还不至于看不出上次丧冲暴打东戈登是不是演技,所以他的惊讶主要是放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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