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生的事情,只见周哥皱起了眉毛,他问道:“赵曙光是不是私下找过你?”
我点点头,周哥的脸瞬间像被愤怒点燃了,周哥脸上的表情多是云淡风轻,我马上感受到了事情另有蹊跷。一个想法突然跳进我的脑海:难道赵曙光会催眠术?当天,他说那番话的时候,神情确实有些诡异,我听完他那些话之后,感觉光线就变少了。我当天晚上回家开始做梦,并且真的照着他说的话做了。恐怕这小子是真的对我耍了什么手段!
周哥当即就说要给我办出院手续,医生惊了:“她现在这种情况你居然要给她办出院?”年轻的女医生眼睛就像一颗充满水分的黑葡萄,她冲我不断眨眼睛,意思是告诫我此时帮我办出院,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医生,我真的要出院,有点急事”
漂亮的女大夫真的生气了:“还有什么比生命更紧急的,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哥显得十分焦急,不等女医生把话说完,他居然自己帮我拔掉了吊针,一把把我抱到了轮椅上,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医生也愣住了。
周哥丢下一句:“可以不出院,但我现在必须带她走!”推着我就离开了病房。
我整个人都懵了:“周哥,到底怎么了?咱们要去哪儿啊?”
周哥说:“去找我姥姥!你昨晚看到的小女孩叫常遇贞,是我姥姥的堂妹,她生前跟我姥姥有点过节,如今找上你出气。你吞进的那口痰,搞不好会要了你的命!”
我一听,整个人都吓蔫了:“她那口痰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常遇贞生前就是感染了禁口痢死的,那口痰,很可能是她生前所遭遇的疾病痛苦,所幻化而成的脏东西。”
听完周哥的话,我又接着一阵反胃,还好我进医院的时候就随手带了几个塑料袋,此时刚好派上用场。上了高速,周哥拐上了快车道,一路豪迈,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小镇。别克车拐进小巷,在一座带院子的砖房门口停下来,我摇摇晃晃地跟着周哥下了车。
周哥的母亲看见周哥回来了,当即拥抱了一下儿子,周哥一直担心我的安危,没跟母亲寒暄一句,就问姥姥常遇之在哪。周妈看看儿子,又看看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小木板门里:“你姥姥她最近都不太舒服,你们别打扰她太久。”
周哥没有多说,带着我穿过走廊,推门而入,我趁势探头往屋里一看,只见这小屋里十分阴暗,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尘埃的味道。在屋角的八仙桌旁,周姥姥正坐在那里对着一尊佛像发呆。看见我们进来,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容涛回来了。”周姥姥看了我一眼,突然脸色一变:“你怎么带回来一个快要死了的女朋友回来?”
显然,周姥姥没认出我来,她说得的这句话,着实吓得我浑身一颤。
周哥说:“姥,这是欣阳,小时候在s市的郊区,我救过的那个李欣阳!”
“哦,是她啊。”老人家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往昔的犀利,她打量了我一下,说:“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
还没等我开口,周哥就把我的经历,跟周姥姥叙述了一遍。周姥姥面有愠色:“你真是胡闹,怎么能随便带人入行,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看到周姥的态度,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心灰意冷,没想到我这就要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但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我问周姥:“常遇贞生前到底跟您有什么过节,她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报复心?”
周姥叹了口气:“我们两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堂姐妹,遇贞管我爸叫老叔,她死的时候已经是个少女了。那年她得了禁口痢,到县里的医院去住院。没过多久,医院里传来消息,说是她的病情严重了。我就打算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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