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之前把乔岭南留下来,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无辜的。结果听着他讲小时候的事情,竟然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到白澈睡着了,乔岭南才站起来,拿着空碗走了出去。
白澈的伤不算重,但乔岭南很紧张,照顾得特周到,连床都不让白澈下。不仅帮着买药煎药,晚上有空还会和白澈讲他经历过的事情,白澈基本上听着他的故事很快就能睡着。
过了几天,高小狩带着王可静上门来了,王可静就是打伤白澈的王丁的女儿,也是梁信的前未婚妻。那天晚上之后,王丁就躲了起来,乔岭南这几天一直在找王丁,却没什么线索。王可静听说白澈被打伤了,非要跟着来道歉。
梁信已经不住乔岭南家了,他大概是觉得愧疚,也可能是怕白澈会为难他,所以也躲了起来。乔岭南想看他都和谁联系,暂时随着他去了。
王可静对白澈很愧疚:“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爸估计也是太生气了。听说当时是你逼他救梁梁信的,所以他可能迁怒了。对不起,我代我爸跟你道歉。如果找到他,我一定让他亲自来道歉。现在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解气,在我身上打回来也没关系。”
白澈当然不可能打她,他问了一下关于王丁学习咒术的情况。王可静明显不清楚,一问三不知,只说以前好像没听说会这些。
这件事情乔岭南也可以作证,他们原本就认识,王丁原先是梁信的师父,教过他一些基本的抓鬼的法术,这么厉害的咒术,他从来没有提过。
所以,如果不是王丁以前刻意隐瞒,那就是他最近才学会的。其实这一点白澈也早看出来了,王丁之前根本没注意到他在梁信身上动过手脚,说明他对这咒术根本不熟悉。现在问问,只是确定一下。
王可静再次道歉,又和乔岭南说:“我承认我也很生气,婚期都定了,才闹这一出但是我真没想把他怎么样。幸好,他没有一边和我结婚一边背着我和别人乱搞。南哥你给他带句话吧,不用躲着我,我不会来缠着他,我感谢他的不娶之恩。”
这姑娘恩怨分明,又大气又有担当,乔岭南作为梁信的朋友,都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来,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澈一个人悠然地坐在窗边,他过去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白澈说:“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乔岭南道:“或许,他以为他杀人了?也或许,他怕我们去找麻烦?”
白澈道:“你朋友亏欠了他女儿,就算他打伤了我,你应该也会从中调解,不会太过为难他。”
白澈说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乔岭南却忍不住脸上一红。如果王丁没有逃,他可能真的会劝白澈算了,然后从别的方面弥补他,不过倒不是因为梁信。现在白澈说出来,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却有点无地自容了。
白澈又道:“至于杀人,他应该不会觉得,我很容易被打死吧?”
“所以”乔岭南看着白澈的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他没有逃?而是出了意外?”
“你没这样想过吗?”白澈反问。
乔岭南:“想过,但是没找到任何线索。”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乔岭南道:“我要去公司一趟,你要不要跟我去转转?你身体不好,老困在屋子里也不好。”
白澈想了想,没有拒绝。
乔岭南的公司位置有点偏,他将车停在街对面,和白澈一起走过去。
刚过完红绿灯,白澈迎面对上了一个发宣传单的姑娘,那姑娘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人多有点吵,白澈没听清楚。
他回头想要再问问,却见那姑娘和后面的乔岭南撞到了一起,手里的宣传单散落了一地。乔岭南弯腰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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