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乔岭南那个朋友,中的是噬心咒,同样是巫术的一种,这是巧合吗?
鲜若毫无疑问有问题,那乔岭南呢?
白澈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乔岭南,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禾城和天邺隔了那么远,白澈相信自己还没那么出名。乔岭南去找自己,是巧合?还是有预谋?或者,是被人利用?
第二天一大早,梁信就醒过来了。白澈得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痛得缩成一团,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乔岭南和高小狩在一旁低声安慰。
噬心咒是极残忍的,会让人受尽苦痛折磨才死。如果不是针对自己的阴谋,那给梁信下咒之人,应该非常恨他。
乔岭南知道白澈对认识人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有给他们介绍的意思。
白澈直接走过去,右手贴在梁信心口上,左手掐了个指诀,低声念了几句咒语,那血红色的符咒慢慢变成了黑色。
白澈收回手,梁信顿时两眼放光,看向乔岭南:“真的不痛了。”
又对白澈道谢:“谢谢白先生,太感谢了。”
“只是暂时的。”白澈没有解释太多,“要想彻底治好,还得去找对你下手那个人。”
梁信脸色顿时就黯了下来:“可是,我也不知道对我下手的人是谁。”
“你先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白澈道。
乔岭南跟着说:“对,我们一起分析,总能找到那个人的。”
梁信想了想,把那天的事情说了。
那个闹鬼的小村子,就是梁信的老家。他听说村子里闹鬼,不太放心家人,便想回去看看。
他也是从小能看到鬼怪的体质,可回去以后,真的是连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梁信放下心来,但坐上了回禾城的车以后,心脏就开始隐隐作痛。
回到禾城以后,就痛得越来越厉害,后来就直接昏迷了。
很简单的一趟行程,梁信找不出来任何破绽。
白澈问:“你就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陌生人?吃的?喝的”
梁信犹豫了一下,摇头:“都很正常,没有一点不对劲。”
白澈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去那个村子看看,最好能找到那个下手的人。不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关系到性命的问题,乔岭南也不敢大意,自然是一口答应。
于是,一行人立刻出发,往梁信老家赶去。
高小狩开车,梁信坐在副驾驶指路,白澈和乔岭南坐了后排。
白澈之前用了法术,感觉有点精力不济。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体好不好,但是在天邺镇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用了法术,总是会很疲累,显得他身体很不好。可实际上,他除了心脏和脉搏不跳,身体并没有其他问题好吧,这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
白澈很快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靠在乔岭南的肩膀上。
乔岭南大约是怕吵着他,左手臂一动不动,只用了一只右手在玩游戏。
白澈看了一眼那游戏消消乐?!
感觉到他脑袋离开,乔岭南抬头看过来:“醒了?”
白澈抿了一下唇,点头:“谢谢。”
“没事。”乔岭南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扭头看向窗外,“包子你走错路了吗?怎么还没到?”
他这话一出,车里几个人才忽然发现不对,之前梁信说,顶多两个半小时就能到,这都三个多小时了。
“爷爷的,我们一直在这里打转。”高小狩咒骂了一声。
“鬼打墙?”乔岭南看了白澈一眼。
还真是阴魂不散,白澈看了看窗外,忽然对乔岭南道:“你不是有符吗?”
说起这事,向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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