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拔剑,伸手处,哪里有剑?这才想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宝剑在闯天鹰帮时被楚残阳打落在地。刚才从天鹰帮逃走时,却也走得匆忙,忘了随手带个兵器。
聂轻寒柳眉一蹙,“原来是你们。”黑衣人似乎一惊,道:“你知道我们是谁?”聂轻寒道:“你不就是陈东葶吗?”黑衣人冷冷一笑:“你还真聪明。是这样的,我这里有当年九樱山上那卷黄绢剑法,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想把它卖给你。”
“你真有那黄绢剑法?”聂轻寒惊道。陈东葶道:“不错。”伸手入怀,掏出一样物事,借着月色一摆。聂轻寒一步上前,“你如何卖法?”陈东葶道:“只怕我说出来你不肯答应。”聂轻寒笑道:“只要给我黄绢剑法,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哦?!难道你不是女人?”陈东葶道。聂轻寒皱眉道:“此话何意?”陈东葶道:“你想要这黄绢剑法可以,不过得拿你这副绝世美貌来换。”聂轻寒大惊,怒道:“陈东葶!我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想毁我容貌?”
陈东葶道:“我自问先前也算绝世美人,但后来终于因人毁了,所以我现在恨天下貌美的女人,尤其是你这样美貌的女人。”
聂轻寒怒道:“杨月痕比我更美貌,你为何不去毁她?!”陈东葶怒道:“我就要毁你容貌,你又奈何?!”聂轻寒怒道:“简直就是疯子!”
忽觉眼前身影一闪。跟着,高耸的胸口被人倏地摸了一把。聂轻寒大惊,张目来看,就在这一瞬间,眼前寒光一闪,两边脸上一阵疼痛。“啊”地惨叫一声,早已掩面而去。
“袁公,回来。”只听陈东葶呼道。宋宛石手上晃悠着带链子的匕首如猿般行到身边,递给了陈东葶。
陈东葶望了匕首刃口一眼,上面尽是鲜血,吁了口气道:“现在被袁公用这兵器毁了容貌,脸上多了两个花,真是更加美了。”忽又道:“无论如何,下次不准再摸人家大姑娘胸口。”宋宛石“呀呀”应了两声,和陈东葶消失在树林深处。
赵玉瑶正yù入眠,忽听“嗖”地一声,一物破窗而入。展开那纸条一看,上写道:“速来东边小树林取黄绢剑法。”赵玉瑶一惊:“这人怎会有黄绢剑法?隋西山不是说已被他给毁了么?定然有因,看看再说。”
赵玉瑶正行林中,忽听身后一声冷喝道:“拿命来!”赵玉瑶一惊,连忙回头,身后黑影一飘,却反向飘出丈外,此时正望着自己,旁边站着个如猿猴模样的人影。
黑影道:“你又能看出我是谁么?”赵玉瑶道:“曾在北京救过我们的陈东葶和宋宛石。”黑影一笑道:“今天晚上我怎觉得世人都突然一下变得聪明了?”
赵玉瑶道:“黄绢剑法早被人给毁了,哪里还有什么黄绢剑法?”陈东葶一皱眉头,“你听谁说黄绢剑法被毁了?”赵玉瑶道:“隋西山。”陈东葶不屑地道:“他那老家伙知道什么?我今夜约你前来,正是要你把黄绢剑法带给你那个师兄。”从怀里掏出一卷东西,丢给了赵玉瑶。
赵玉瑶接了那物,借月一看,惊道:“果然是黄绢剑法!隋西山不是说毁了么?这是怎回事?我在北京林中见过你的剑法,莫非就是轻衣剑法?”陈东葶一点头,“正是。”
“如此说来,你手上就是青凤剑了?”赵玉瑶问道。陈东葶摇头道:“不是。那只是薛灵子故意神话白龙和青凤剑而已。世人总喜欢把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故意弄得神乎其神。”
赵玉瑶道:“你夫fù二人为何一直这样帮我师兄?”陈东葶道:“我不过是为报他对我的救命之恩。”一纵身间,早已消失了踪影。
“哎呀,这人怎走得如此之急?我竟忘了问她到底有没杀害痕儿义母。”赵玉瑶一惊间正yù出林追问,忽听左边林丛中悠悠一声长叹。赵玉瑶一蹙柳眉:“是谁半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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