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哥,怎么了?”林风影喜道:“痕儿,这封信是夏怀冰写给十二影门的。”
杨月痕一惊,一看,只见上写道:“影子鸡、狗、猪:陈家一战,倏忽却已五年。自战后,尔等恨我红霞于至极,设法暗算,终未得逞。实言之,我亦无太多心力与尔等纠缠,昨日之仇实该做个了断。既因陈家而起,五日后酉时,你兄弟三人尽可和东葶于黄山莲花峰下老松林一决死战。生死各安天命。”
杨月痕不觉大喜道:“我们正愁找不到陈东葶,不想她却yù与十二影战于黄山。”二人忙掉转方向,直朝安徽境内而来。
行了两日,这日来到一个小山间。忽听旁边茂密林中一个男人嘻笑道:“我早让你别跑,你硬是不听。你看,跑得现在这里全是水,滑跌死我了。”一个女人道:“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林风影眉头一皱,轻拨柴丛往林中看来,这才一惊,原来那嘻笑的男人正是那日追铁思隆而被自己踢了一脚后又骂自己也是清人的拿刀壮实汉子。林风影一回身,胸口早已“嘭嘭”乱跳,满眼迷离地望着杨月痕,忽然身形一倾,把杨月痕抱倒在地上。“不……,不……要……”早被林风影含住了口舌。杨月痕晃动臻首间,玉手慢慢勾在了林风影颈项。
忽听林中一声大喝道:“狗贼!你在此野林如此糟蹋良家fù女,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xìng命!”
林风影突听此喝,大惊之下,神志顿清,连忙一个翻身,嗫嚅道:“是……是谁?”只听那块草地上“啊”地一声惨叫,却似那汉子正在销魂之际被人趁机一剑给杀了。一个少年的声音道:“就算难逃魔掌,你也不该如此肮脏地任由男人恣意玩弄而偷生。仔细算来,实也是不知道自重!实是丢尽女真族人的脸!”一声惨呼处,那女子似被少年一剑chā在胸口,要了xìng命。
林风影拨柴一看,“铁思隆,哪里走?!”铁思隆忽听此喝,不禁一怔,见是林风影和杨月痕,道:“你们怎也在这儿?”忽然冷笑道:“佳人青丝,何以凌乱不堪、黄草暗衔?姑娘本一代佳人,为何也不知自重?”杨月痕柳眉一竖,抬手于青丝一摸,果摘下一黄草来。
林风影大喝道:“你身为清贼,杀害吴头领,有何资格教训于我?且先拿你人头要紧。”铁思隆道:“有本事就来啊。”杨月痕依然不定地道:“你真是杀害吴头领的凶手?”铁思隆一步上前,“贱人,是又如何?!”
“贱你娘!”林风影右手一扬,两道寒光直扑铁思隆而去。铁思隆挥剑打落,喝道:“被人窥破苟且之事,竟想杀人灭口。”
杨月痕“唰”地抽出宝剑,喝道:“纵然你说得对,但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不留人一点面子。”铁思隆一声冷笑道:“yín娃dàngfù,人人得而诛之。既然知道面子,为何不给自己面子?”林风影喝道:“我先诛了你!”二人双剑齐出,一起向铁思隆裹来。
不觉战了数个回合。林风影大喝一声道:“看今日谁来救你?”话刚完,“噗嗤”一声,一剑正chā入铁思隆后心。铁思隆双眼怒睁间,右手忽然一剑后划,林风影身形一蹲,倏地避过那剑,喝道:“jiān贼,临死还这么yīndú!”手中剑向前一送,飞起右脚,一声惨叫处,铁思隆被踹跌在旁边的林丛中,身形一挺,“真……想不到,我英雄一……世,现就这样……默默无迹地突然暴死,真是好……好不甘啊!”再也不动。
杨月痕“哼”地一声,一剑入鞘道:“现在不死,还待害多少人?风影哥,我们走。”
赵玉瑶刚坐下身呷了口茶,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师兄,陈东葶在痕儿成婚前一夜找过我。她要我把黄绢剑法jiāo给你。”骆清晨惊道:“黄绢剑法?”
骆清晨疑惑地接过黄绢展开一看,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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