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心里实有些难受。”
“呀呀”一声怪叫,杨月痕大惊:“陈东葶来了。”两道身影飘落老松林中。
“师叔!我来晚了。”一声痛嚎,陈东葶扑在了夏怀冰躯干前。正哭之间,只听旁边的宋宛石“呀呀”怪叫连声,声音中有太多的怨恨和愤恼。陈东葶一望,一老松上豁然有字道:杀夏怀冰者,楚残阳、宋宛玉也。宋宛玉指使,楚残阳捉刀。”
寒光闪处,陈东葶一剑斜斫,老松“哗啦啦”被斩倒地上。“宋宛玉!你害我在先,杀我师叔在后,我今日歃血黄山为誓,今生今世若不杀你,就不愧当‘东葶’二字!”鲜血一飙,一剑斜拉在左臂上。
“今日你师叔死了,知道失去亲人是何种滋味了吧?当日你杀我义母之时,又何曾体会过我的感受?”杨月痕现身林中道。
陈东葶道:“我杀你义母?哦,你是说那个老贱人对吧?她早就该死!”杨月痕听此一言,粉脸顿现杀机:“你果然就是真凶!你无须再为你师叔送葬,就让我把你三人一起葬了!”就yù上前。
忽听“轰”地一声轻响,眼前白烟一漫,顿失陈东葶和宋宛石身影。西边林外飘来一个娇美的声音道:“哼!想找我报仇?!还不够格。”
杨月痕和林风影飘身赶出西边林外,四野空茫,林风影大惊:“想不到他们的轻功却实不凡。痕儿莫急,我们快去石台青藤洞。”二人下了莲花峰,一路往西而来。
这日中午时分行至一崇山峻岭间。刚走出一片高山中的茂密老松林,忽见杨月痕站住身形道:“风影哥,你看!”蔼蔼云雾中,前面隐隐约约显出一道宽约一尺、长约五百米、两侧万丈深渊的山梁,正从脚下山腰延伸至对面一高山腰处。
林风影暗吸了口气,只见左边一棵老松底下有块石碑,那石碑半歪着chā在土里,露在外面的半截上竖刻着“yīn阳山一”四字。那“山”和“一”字连在一起较之“yīn阳”二字小了一半,旁边还横刻着细小文字:yīn有石,阳有水。
林风影皱眉道:“yīn阳崖。”杨月痕道:“无论其yīn其阳,我们都得过去。”二人探足朝前而来。
刚踏出几步,只听云雾上空一声苍鹰厉啸。林风影一惊,一拉杨月痕道:“快点。”直朝前面云雾里穿去。
忽听身后一声厉喝道:“行走此路,最忌一个‘快’字。你这对狗男女却为何走得如此之急?”杨月痕一惊,连忙一望,那声音正从身后云雾间传来,并不见人影。
“风影哥,何人在背后污言秽语?”林风影道:“管他是谁,我们得先过了山梁再做计较。”
只听身后那声音又道:“好一对狗男女。死到临头竟然还如此如胶似漆,真是不知死活的畜生!”杨月痕一定身形,喝道:“狗贼,你到底是什么人?!”
忽听“飕”地一声响,四道寒光正从身边穿过,只shè云雾间那声音而去。“当”、“当”、“当”、“当”四声响,被那人打落。
林风影一惊:“痕儿,快走!”“想走没那么容易。”身后云雾中倏地钻出个脸带黑铁面具、身形婀娜的人来,脚步轻点,早提剑只向杨月痕刺来。“铮”地一声,二人jiāo了一剑。
倏忽间就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杨月痕心中大急,哪里还讲究什么剑路和套数,挥着手中剑,朝铁面人一顿猛砍,早已没了往昔里那玉女温柔模样。铁面人似乎也被杨月痕如此行状吓得一怔,不觉连连向后退去。
忽听铁面人轻呼一声,正被杨月痕一剑压在肩上,深入半寸,鲜血“汩汩”渗出。铁面人怒喝道:“我聂轻寒今日和你拼了!”一脚踹在杨月痕小腹。
杨月痕早被踹飞,连人带剑直向yīn阳崖左边的万丈悬崖跌去。就在同时,只听聂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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