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京方向而来。行了两日,这日天黑时分来到一个叫红光县的小城。
宋宛玉望了望身边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的隋如梦,道:“楚教主,你看这天说黑就黑,今晚我们就在这小城投宿了吧。”楚残阳道:“也好。”进了街旁一家叫“仙人居”的客栈。
三人于西边拐角处一张桌边坐了下来。楚残阳点了酒菜,自和宋宛玉于桌边饮起酒来。隋如梦只无语地用着饭。
楚残阳呷了口酒,皱眉道:“不知为何,我看见她现在这模样,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有事要发生。”宋宛玉皱眉道:“这一路上我也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或许我们都是那日被陈东葶的绝世剑法吓坏,才生出这些幻觉来。”
忽见隋如梦放下碗筷,浑身颤抖,迷离地朝宋宛玉道:“该jiāo易了。”离了坐位往楼上客房而去。宋宛玉望着隋如梦婀娜倩影,道:“你看,她是主动找我的。”一撩衣裳,也上楼而去。
楚残阳望着宋宛玉和隋如梦的身影,瞠目结舌间,不觉默然。忽然眉头一皱,抬手处,一下干了杯中酒。
翠香阁房内。隋如梦解了腰带甩在旁边床上,浑身颤抖着弯腰伏在房内一张桌边。宋宛玉忽然凄凉一笑,伏在了隋如梦背上。
忽听客栈后窗外“嘭”地一声响,宋宛玉一惊,喝道:“什么人?”打开窗户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影?宋宛玉皱眉道:“真他娘的见鬼了。”关上窗子,暗暗站在后窗边,只不做声。
忽听后窗上又是“嘭”地一声响。宋宛玉一笑,倏地推开窗子,只见一个身影正飘上屋顶。宋宛玉一个跃身,跟上屋顶而来。
只见那身影倏地飘下客栈前檐屋角处。宋宛玉怒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飘下屋顶一看,微黑的夜色中却已找不到刚才那人影。
忽然一惊:“不好,中了那人调虎离山之计。”连忙回头,朝客栈门前而回。正yù上楼,忽听一个声音道:“兄弟,今晚在这歇上一夜,明天就可到家了。到家后,我们把这几年存下的银子娶个老婆,安心过点百姓日子,总比在天鹰帮刀口上过日子安稳。这次多亏那黑衣人放了我们。不然,早和催命他们一样的下场了。”
“牛头,马面,你们怎在这儿?”那两汉子见是宋宛玉,忙起身道:“哎呀!少帮主。你要回总舵吗?千万别回去。”宋宛玉皱眉道:“为何?”牛头道:“前几天我和马面一起喝酒,回去时却在总舵门前碰见个头戴黑斗篷的女人,她问我们可曾见少帮主从云雾山下山回去过。她好象来者不善。”
宋宛玉大惊道:“什么?!她还说了什么?”牛头道:“她还要我俩以后别跟着少帮主干……干……”“干什么?”牛头低头道:“干……干坏事。”
宋宛玉道:“那你们可知黑衣人现在何处?”“正在这。”一个声音冷冷地道。门外正闪进一个头戴斗篷、浑身黑衣的拿剑人,身后不远处的夜色中依稀站着个如猿猴模样的人。
宋宛玉倒吸一口凉气。陈东葶冷冷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露。宋宛玉,快jiāo出隋如梦!”宋宛玉边退边道:“我……我jiāo……,她在……楼上……翠香阁……内……”
突然双手倏地一推身边的牛头和马面,直向陈东葶胸口撞去。“啊”、“啊”两声惨叫,牛头马面倒在地上,四肢一阵抽搐,头颅不知去向,鲜血喷了一地。宋宛玉身形一飘,直向西边拐角处正在饮酒的楚残阳身边而来。
楚残阳正喝得酒意酣酣,迷糊间只见宋宛玉朝自己跑来,身后跟着个手挺寒剑的黑衣人,“哎呀”一声,一拉宋宛玉,破窗而出。
就在撞出窗子的一刹那,忽听“轰”地一声巨响,身后那墙竟被陈东葶一剑划塌了半边。
翠香阁的那张桌上只放着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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