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骆清晨和洁月教的黑衣杀手给害了?洁月教怎么也扯了进来?”李隐道:“帮主有所不知。骆清晨是秦如风的徒孙,而现在洁月教的教主是隋西山的儿子隋青松。隋西山和秦如风是师兄弟啊。”
廖天齐皱眉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一直不见老帮主的身影,原来早已死在骆清晨和洁月教黑衣杀手手中。”李隐道:“帮主,骆清晨不仅坏了老帮主的大计,还伙同黑衣杀手杀害老帮主。此仇此恨,我们焉能不向骆清晨和洁月教讨还?”
廖天齐忽然皱眉道:“李长老,我看骆少侠并非胡涂之人,就算他要杀老帮主,也不可能不问清楚。如果问清楚了,那他也就不会伙同黑衣杀手把老帮主给害了。况且,如果他以为老帮主投降清人而杀了老帮主,事后也不可能不来照会一下我们破衣帮。”
李隐道:“帮主说得固然不错,但这一切都是事实。骆清晨杀了老帮主而不照会破衣帮,正是不把我破衣帮放在眼里。”
廖天齐皱眉道:“就算如此,但骆清晨和黑衣杀手杀了老帮主也只能说是误杀。骆少侠这么做也正是怕孩子落入清人手中而威胁到我们大明江山。我们又怎能因一己私仇而置大义于不顾?况且,现在正是清人南下之际,我们更不能为了一己私仇而去害一个为国为民的少年英雄。”
李隐皱眉道:“难道老帮主就这么白白死了不成?!”廖天齐叹了一口气,正yù再说什么,忽被李隐推了一下。廖天齐一惊,道:“怎么?”李隐轻声道:“真是‘说曹cāo,曹cāo到’。帮主你看,和骆清晨一起杀害老帮主的洁月教黑衣杀手就是他。”
廖天齐不禁一惊,顺着李隐所说处一看,只见旁边那张桌边正来了个头戴黑色斗篷的黑衣人。黑纱遮掩处,哪里看得清那黑衣人的模样?
黑衣人喊了小二,正yù叫菜,桌边却又姗姗来了个身着蓝衣、打扮阔气的少年,却与黑衣人坐了个对面。
黑衣人忽然冷冷地道:“我从来不喜与别人同坐,还望阁下换个位置。”阔气少年听此一言,“哟”了一声道:“谁不知我杜二在红云镇的名头?从来都是别人让我,哪有我让别人的道理?”黑衣人冷冷地道:“就你也敢在我面前如此神气。?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外有天’。”右手一按桌上宝剑,就yù发作。
阔气少年身形一起,忙道:“好,好,好,你今天是大爷,你有剑,我没剑,我让你。”望了那黑衣人一眼,嘀咕着去了旁边一张桌边。
小二见状,忙满脸堆笑道:“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二位想要点什么?”阔少年道:“一壶‘醉三年’,一只烧鸡,一碟牛ròu干。”黑衣人道:“一壶‘醉三年’,一只烧鸡,一碟牛ròu干。”阔少年满脸不屑地嘀咕道:“鹦鹉学舌。”
小二忙应了一声,去了厨间,不一刻就端上菜来,这时却面露难色地道:“二位客官真是对不起。今日店中客人少有的多,只剩下一壶‘醉三年’了。你们看这……这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冷冷地道:“什么如何是好?当然给我。”话刚完,阔少年急道:“那可不行。别的东西可以让,但这‘醉三年’是我酒国最爱,却半点不能给了别人。”从胸口掏出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小二一见到那锭金子,不觉拿着那壶酒来到阔少年桌边,笑道:“给你,给你。”阔少年哈哈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就是爷爷。钱这东西可真是好。”
忽见黑衣人倏地站起身来,大怒道:“再好也没命好!”寒光闪处,“咔啦”一声,一剑剁掉自己那张桌子的一个拐角。“臭小子,识相的就把酒给我。否则,今天就让你命丧于此。”
阔少年也忽然一振身形,喝道:“谁不知我杜二历来是要酒不要命的人?我一再让你,你却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我真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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