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泽道:“那我想小弟弟和小妹妹怎办?”杨月痕笑道:“回来后,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林风影道:“痕儿,我们走吧。”二人别了群童,出了四合村而来。
行了两日,这日傍晚来到一个官道边的小村镇,二人投了一家叫“青山秀”的客栈。林风影要了酒菜。
正用之间,忽见门外进来两个破衣帮弟子。那二人来到林、杨旁边一张桌边坐下后,一人道:“兄弟,还是趁闲多喝几杯吧。现在薛长老正领总舵弟子往南而来,我们分舵弟子也正在集合。不日后,两派可有的打了。哎,这次我们还有没有命下云雾山,实在难料啊。”
另一人也叹了口气,道:“洁月教的那黑衣人真是该死。他先和骆清晨在北京杀了老帮主,坏了老帮主刺杀多尔衮大计。这次又因一壶酒杀了打抱不平的廖帮主,他和我们破衣帮的仇是结大了。仔细想来,破衣帮也确是多事之秋啊。”
杨月痕微一皱眉,轻声道:“真想不到,一年之隔,廖帮主却已离世而去。我和他初遇之期就是永决之时。世事多么让人无奈,多么的荒诞可悲。”林风影摇了摇头。
二人用完饭后,也就上楼洗漱睡了。
杨月痕模糊yù睡间,忽听一个声音道:“姑娘,你随我来。”杨月痕一惊,忙起身一看,只见一个身影正飘失在窗外。
身形一掠,早已跳出窗来,只见那道人影正往远处夜色中而去。看那身形,似曾相识。杨月痕不再犹豫,展开身形,尾随那人而来。
也不知行了多少里路,只见那人倏地在前面一片湖水边站定了身形。杨月痕玉足轻点,落在那人身后,只见那人乱发披肩,掩住了脸廓。
杨月痕道:“阁下何人?深夜约我来此,不知所为何事?”那人并不回身,冷冷地道:“姑娘日夜沉浸此彩蝶湖、温柔乡,想必把该做的事都给忘了。”杨月痕一惊,忙望了周围一眼,原来自己一路飘身,竟不知何时回到了四合村彩蝶湖畔。
杨月痕皱眉道:“你是说我义母之仇的事?”那人并不回身,冷冷地道:“既然知道,为何到今日还没有杀了凶手,替她报仇?!”
杨月痕道:“不是我不想报仇,而是身孕十月,再加苦无仇人踪影,所以一拖再拖,以致今日尚不能遂了心愿,以慰义母之灵。”那人冷冷地道:“说起来,你还蛮有借口。我看你根本就是忘了日月寨拜母之情。”
杨月痕听此一言,不禁怒道:“阁下说话好生无礼!杨某据实禀告,而你却如此出言不逊,亵渎我的人格。既然你有此急天下之忧的情怀,为何不见你去寻我义母之仇人?”
那人哈哈一声冷笑道:“我去?以我现在之身,能去么?”杨月痕道:“既如此,你又何必假惺惺?看你比我更急,而又不肯为我义母报仇,难道你想借我义母之仇有所图谋不成?你到底是谁?”
话刚完,忽见那人影一闪,飘到自己面前,一掀遮面长发,喝道:“你看我是谁?!”杨月痕借着月色一看,吓得“啊”地一声大叫:“义母!”
忽听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杨月痕一惊,极度恐惧间睁目一望,原来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边正睡着个婴儿。灯火摇曳间,对面一个声音道:“痕儿,你怎么了?做恶梦了?”杨月痕一下扑进那人怀里,抽泣道:“风影哥,我好怕。”
林风影道:“到底怎么了?做了什么恶梦?竟弄得如此汗湿。”杨月痕抽泣道:“我……我梦见了义母,她……她怪我这一年来只知沉浸于温柔乡而忘了为她报仇。”林风影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痕儿,没事了。”
抚慰了一阵,杨月痕这才歇下声来。望了望窗外,只见东方正放鱼肚白,吁了口气,皱眉道:“风影哥,我们还是起程去九樱山吧。即使师兄和瑶姐姐同陈东葶有些jiāo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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