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足就向那人身边而来。
忽觉浸在水中的双足被人用手一把环抱住。杨月痕大惊,连忙回头,只见身后河水中正钻出个浑身黑衣的女子来。只见那女子姿容绝世,秀发虽然湿润地粘在脸上,却更显万缕风情。
“聂轻寒!你怎也在这儿?”聂轻寒身形一纵,倏地飞身上岸,哈哈一笑道:“什么‘yīn有石,阳有水’?全部是臭狗屁!你能掉下yīn阳崖不死,我也照样不死。”杨月痕“唰”地一剑,娇喝道:“既如此,那今日就还我义母和师傅命来!”
就在那一剑即将刺到聂轻寒胸口之际,手腕忽被人从后一把捏住,一个声音道:“痕儿,别打了。聂轻寒已死。你又何必如此呢?”一团昏黄的灯光映在眼前。
杨月痕张大眼睛望了望四周,一颦眉间,深吐了口气,黯然道:“风影哥,我又做恶梦了?”林风影坐于床前:“你说呢?刚才还和聂轻寒打得热呼。痕儿,梦由心生,我真的很担心你。”
杨月痕摇头道:“我有种预感,聂轻寒肯定没死,义母、师傅之仇并没有完。”林风影搂着杨月痕,摇了摇头道:“好,好,好,她没死,她没死,回头我们再慢慢找她报仇。”杨月痕这才又乖巧地偎在了林风影怀中。
相偎了一阵,只见东方的天空早已亮了起来,街上传来卖菜小贩的叫喊声。二人洗漱后,带着两个小婴儿下得楼来,只见栈内已坐满了昨夜投宿的客人。找了张墙边空桌,叫了饭菜,用了起来。
忽听门外一个声音叹道:“哎!终于暂时把她给甩了。”一白衣少年进得客栈而来。林风影和杨月痕一见那少年,不禁大惊。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宋宛玉。就在宋宛玉跨进门时,身后又跟进一个独眼老者。楚残阳。
只见二人于门边找了张桌子坐下后,宋宛玉道:“我就搞不懂。她怎真就像鬼魅一样随处可见?我们走到哪里,她随后也就出现哪里。难道她竟有神通不成?哎!歇了一两月没见她身影,这几日又出现两次了。这下我们恐又要忙于奔命了。”
楚残阳道:“难道你没发现她两个多月前的大肚子没了?现在看来,她先前两月没追我们,是因生孩子去了。现在孩子已产,所以让你弟弟回去带孩子,她自己又来追杀我们了。”
宋宛玉忽然悠悠叹了口气,道:“故人都已绿树成荫,而我如今却仍在江湖做这等亡命之行。仔细想来,心中实感凄凉。”楚残阳道:“宋公子怎突然说出这等没出息的话来?公子正值少年,却是干番事业的最好时候。焉能困于‘小家’之念?”
宋宛玉听此一言,忽然哈哈一笑道:“对!我宋宛玉素来是干大事之人,怎能困智勇于‘小家’之中?我们还是快吃饭,吃完饭后振作精神,怎么也得甩了陈东葶,然后再共谋大事。”
杨月痕听到这里,眉头早已大皱,望了林风影一眼,疑惑道:“风影哥,听他们所言又被陈东葶追杀。可陈东葶明明被我们杀了,这是怎回事?难道陈东葶真的没死?梦里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林风影也不禁疑惑万分,皱眉道:“这之中肯定大有名堂。”
忽听宋宛玉“啊”地一声大叫。二人一惊,只见宋宛玉和楚残阳正起身望着客栈门外背向自己这边退来,门外屋檐下正闪进个头戴斗篷、浑身黑衣之人。杨月痕一见黑衣人,脱口惊呼道:“陈东葶!”
杨月痕如此一喊,早被宋宛玉、楚残阳和那黑衣人听进耳里。那黑衣人一见杨月痕,脚下忽地停了下来,站在当地一动不动。
宋宛玉望了杨月痕身上孩子一眼,眉头微微一皱间,忙赶到杨月痕身前道:“杨……杨姑娘,快救……救我。”林风影喝道:“狗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想我们救你,万万不能!”抽剑yù刺宋宛玉。
宋宛玉身形一闪,躲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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