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不过,就她所作所为而言,应该是江湖上一个侠女,一个好人。”
杨月痕道:“难怪我一直以来总觉得一件事非常奇怪。”林风影一笑道:“是关于陈东葶的剑法水平为何飘忽不一、有时高有时低的事情吧?”
杨月痕点了点头:“我所奇怪的正是此事。她救师兄时,剑法很高。而碰见我们时,剑法虽然不算稀松平常,但哪里有师兄口中的那气势?本来我还以为是陈东葶所练剑法的缘故,以为这种剑法的气势会忽强忽弱。从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实在是可笑。原来世上没有这种奇怪的剑法,而却有两个黑衣人。”
林风影道:“而且剑法高的是这个黑衣人,剑法平常一些的才是陈东葶。”杨月痕点头道:“不过这个剑法高超的黑衣人为何要杀宋宛玉而为夏怀冰报仇呢?”
林风影笑道:“谁说她要为夏怀冰报仇?这只是宋宛玉这么认为。按我所看,她之所以穷追宋宛玉、杀掉楚残阳,全部是因为她口中的那个叫隋如梦的姑娘。”
杨月痕听此一言,“咦”了一声道:“不错。这个黑衣人追宋宛玉要其jiāo出隋如梦之事正暗合了陈东葶当初遭宋宛玉所害而多多少少不想再让别的女子被宋宛玉糟蹋的这一心理,从而更被宋宛玉误认为二人就是一人了。”林风影点头道:“正是如此。”
杨月痕道:“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按现在看来,救师兄的也应该是这个剑法高绝的黑衣人。既如此,她为何要救师兄?难道师兄对她也有过救命之恩?甚者,她为何也被师兄如此肯定为陈东葶?”
林风影思索了一阵,忽然道:“陈东葶身边素来有个非常特别的东西,是不是因为这东西的存在而被大哥如此肯定?”杨月痕道:“宋宛石?”林风影道:“不错。他如猿猴模样,甚至偏偏是个哑巴,做‘呀呀’如猴般鸣叫,世上却很少有此种模样、声音都极似猿猴之人。”杨月痕道:“看来,师兄以宋宛石之形象而如此确定北京林中的黑衣人就是陈东葶的可能xìng确实很大。”
林风影皱眉道:“但现在那黑衣人却不是陈东葶。既如此,当时在北京也应该没有宋宛石的存在。那大哥又怎能凭这一点而确定其为陈东葶和宋宛石呢?”
忽然惊道:“哎呀!难道这个黑衣人身边也有个像宋宛石一样的人?他也如猿猴一般?也会做‘呀呀’之鸣?”杨月痕一笑道:“风影哥,你比我还会想像。有一个宋宛石也就够了,哪里还能再有第二个?就算再有,又怎会巧合到如此程度而全部被我们和师兄遇上?”
林风影莞尔一笑道:“这倒也是。不过这一切又如何解释?”杨月痕摇头道:“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扑朔迷离,实难查其头绪于万一。风影哥,我们也别猜了,猜着猜着,头都大了。我们还是走吧。”林风影一笑,二人离了客栈而去。
二人行了两日,这日午时来到一小镇上。杨月痕抬头望了望天,正yù说什么,忽听林风影笑道:“痕儿,别看天了。我知道你又想喝茶。”
二人进了茶寮,杨月痕要了两盏上好的铁观音。正饮间,忽听旁边一人道:“要问起这一年我所见的新鲜事,这倒确实有一件。”又一人道:“快说来听听。”
那人道:“小一年前的一个中午,我路过扬中城下一个叫枫林镇的地方时,却见一行二十几人竟推着个冰冻做的棺材上了那镇边一个叫做什么‘九樱山’的大山。那家伙倒真是厉害!明明是冰冻做的,竟然在烈日之下一点不化。不仅不化,上面竟看不见一滴水珠。你想,这棺材若是把人放进去,定然千年不化啊。哎!那青衣小子不知从哪弄了这么个宝贝来。要是我的就好了,百年之后死也暝目了。”
杨月痕一惊:“他说的是师兄。”林风影道:“定然是了。他怎好好弄了个冰棺上山?难道一年前山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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