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红枣比那黑马好。”林风影一惊,忙道:“我这不正想找你买些么。不过买你的枣子可以,我想问你两个问题。你若答对了,我就全买下了。”那客商哈哈一笑道:“真的还是假的?我倒想试试。”
林风影笑道:“那好。你说枣子何时吃才是最甜呢?”那客商道:“按常理,枣子该是熟了吃才最甜。”林风影鼓掌道:“聪明。那你说枣子被人吃了还有什么?”客商哈哈一笑道:“枣子核啊。”
忽听聂布喝道:“臭小子,你别玩什么花样了。既为黑马而来,何必绕这么多圈?”林风影道:“既然你把话挑明了,我看我也不用虚张声势了。聂布,快jiāo出小追风,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聂布道:“你为何知道小追风名字?”林风影哈哈一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林风影,此次正是受九樱山骆清晨之托,前来讨回黑马。”聂布一惊:“原来你是骆清晨的人。讨回黑马不是不可以,得先看你本事。”林风影道:“领教。”
“铮铮”声响中,二人拔剑于林中大战了起来。那群枣商突见二人拿剑大战,大惊之下,早走了一半。
刚才回答林风影的那客商似乎还不甘心,嚷道:“小哥,枣子怎办?”聂布喝道:“你放这儿,等他回头挑到yīn间带阎王爷品尝一下。”客商嘀咕一声,挑着担子急晃着去了。
急战的身影忽然一拉,林风影飘身立于一棵老柳树下,背对着聂布道:“浪得虚名。”聂布单膝一跪,大腿上渗出一片血红,道:“阁下果然好剑法,在下日后定上九樱山讨教。”
林风影“唰”地一声宝剑回鞘,冷笑道:“再上九樱山,也不用我出头了,自有黄绢剑法要你xìng命,你还是别蚍蜉撼树了吧。”飞上黑马,双退一夹,狂卷而去。
骆清晨和杨月痕二人又行了两天,这日午时来到终南山下。沿着山间小道径往山上,一路莺歌燕语,鸟鸣山幽。忽听一阵清泉鸣唱,杨月痕道:“清清细泉,润我心田。师兄,你看!”
顺着杨月痕手指处一看,前右边一处山崖正一缕长长细泉斜挂而下,落在崖下一清水潭内。潭边林木掩映,道道阳光透过疏疏林叶散shè在水面,把潭水映得一闪一闪。
骆清晨心中忽然一动,把孩子抱给杨月痕,纵身一跳,早入潭内。池水清澈,能见水底。来回转了几圈,池底并无人工痕迹,更无宝剑,皱眉道:“怎么没有?怎么没有?难道这不是映日池?”
忽见那泻下清泉石崖左边一处青苔下依稀露出个字迹来,却是一笔横弯钩。忙踏水上前扒去青苔一看,铁凿而成“映日池”三字。“为何?”骆清晨一脸困惑,坐在了潭前石地上。
杨月痕道:“事到如今,我看多半早被人拿走了。”骆清晨皱眉道:“不可能。两把剑的下落一直记在木简上,我们也才刚知道这些,不可能被别人拿走。”
杨月痕望了骆清晨一眼,悠悠地道:“既然世间事真需缘分,师兄又何必强求而痛苦于斯?”骆清晨不觉望了杨月痕一眼,只见正朝自己点了点头。“痕儿,我们回去吧。”
这日晚间,赵玉瑶用了晚饭,替丹儿沐浴了一番后,让其睡了,自己却来到游云阁内,泡了杯茶,于桌前坐了下来。
饮了一会,忽朝门外道:“既然还是为黄绢剑法而来,何不现身?”门外夜色中一声笑道:“一年不见,赵姑娘还是如此聪明伶俐。不错,我这次上山依然是为黄绢剑法而来。”那门“哐”的一声,被人一掌扇了开来。
赵玉瑶哈哈一声冷笑:“你怎知黄绢剑法在我身上?”聂布哈哈一笑道:“要怪就怪那个和我抢小追风的臭小子了。他和我大战时,我从他无意中的一句话知道了黄绢剑法此时就在九樱山上。既如此,我当然就来拿了。”
赵玉瑶皱眉道:“什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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