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苦之言,我心里都好难受。她还把一个八……”
“别摇了!越摇越让人心烦。”杨月痕皱眉道:“风影哥,你干吗对竹儿嚷?别吓着他。”林风影皱眉道:“你看他就拿着琴儿的小铃铛摇,摇得人心里总觉得是琴儿在哭诉。”
赵玉瑶道:“琴儿是谁?”“是我和风影哥曾跌下yīn阳崖下彩蝶湖时遇到的一个小姑娘。她们村人现在都被聂轻寒杀了,她自己也死了。只剩下三个小孩,如今还有两个在外面到处乞讨,哎,造的什么孽啊?”
“回头寻到他们,带他们一起来九樱山。好了,痕儿,不管如何,今日也算是个开心的日子,我们毕竟也为白师伯报了一半之仇。值此之际,你该做些什么?”
杨月痕疑惑道:“我?”赵玉瑶笑道:“女儿红啊。”杨月痕摇头一笑道:“要不是你提醒,我恐怕早已忘了。想当年,师傅把我捡回山时,一直似我如己出,曾酝了一坛酒埋在游云阁边那片竹林里,说是等我出嫁时拿来喝。如今事过境迁,师傅却已离世。哎,仔细想来,却是一丝酸楚,一丝甜蜜。既然瑶姐姐今日开口,加上风影哥也是酒国英雄,那我们就去挖出来,好好庆祝一番。”赵玉瑶道:“要不要替师兄留点?”杨月痕一笑道:“人都不在乎,他会在乎酒么?”
林风影挖了女儿红,却见丹儿和两个小婴儿都于赵玉瑶和杨月痕怀里睡了。一笑间,扛起酒坛道:“这下可以安心地喝了。痕儿,瑶儿姑娘,今晚我们不醉不睡。”赵玉瑶笑道:“好。”
香气扑鼻,闻之早醉。正喝了半坛,忽听“轰”地一声,“风影哥,你怎么了?”林风影躺在地上憨笑道:“这……这酒果然厉……厉害,我才饮了几……几杯怎就摔……摔倒地上?丢……丢人。”
杨月痕道:“早就要你别喝多了,怪得了谁?”起身yù扶林风影,忽觉头脑飘飘,似也站不稳身形。伸手抚头,“不觉间,我也多了。”
二人搀着林风影来到游云阁内。林风影一下倒在床上,醉眼朦胧地道:“痕儿。”赵玉瑶笑道:“你二人既为夫妻,当然双宿双飞。你且休息,等痕儿替我作了画后,自然来陪你。”林风影迷糊一笑道:“哪天也把我画张。”
杨月痕满脸桃花,这时道:“那就有劳瑶姐姐替我磨墨了。”赵玉瑶道:“哪里还用得着磨?我日日想你替我作画,趁闲暇时早磨一壶了。”杨月痕惊笑道:“什么?!磨了一壶?”赵玉瑶道:“当然了。”于游云阁一张桌上端了个白瓷壶来。
杨月痕笑道:“这壶可是师傅泡茶用的啊。”赵玉瑶道:“哪里是?师伯泡茶的是这个。”又去那桌上端了个一模一样的白瓷壶。杨月痕嫣然笑道:“服了姐姐。既如此,转一圈吧。”赵玉瑶玉指捻着青丝于堂前飘逸一转。
忽见杨月痕回身拿了笔,蘸了墨,就桌间铺好的纸上飞快地勾勒起来。玉腕挪转间,柳眉蹙得越来越紧。
赵玉瑶不觉大奇,忙至桌前来看,白纸上早有一白衣丽人手捏一支鲜花倚在一个小亭的栏杆边,微微颦眉望着东边的曙色,眉宇间尽显一丝期待之色。仔细一看,那丽人似乎正是自己,但又有些不像。
正思索此画为何意时,只见杨月痕一甩毛笔,吁了口气:“成了。”赵玉瑶道:“痕儿,此画何意?”杨月痕道:“此画可名为‘佳人翘首待清晨’。画中人就是瑶姐姐。”
赵玉瑶皱眉道:“‘佳人翘首待清晨’?”忽然心中一动,低头道:“我怎觉得这画中人不像我?”杨月痕皱眉道:“不像你?”望了画中人一眼:“这正是你啊,怎么不像?”
赵玉瑶道:“她长得是像我,那缕气质不像我。”杨月痕嘀咕道:“不像你难道像我?”赵玉瑶悠悠地道:“不错,正是你。”
杨月痕身形一颤,伸手就来撕那画像。赵玉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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