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听后,“小妹,这玩笑可真开大了。楚残阳是否真的死了?”罗觉新道:“千真万确。”隋青松一转身,“洁月教夙敌死了,云雾山也该太平了。”
忽见一教众报,“教主,九樱山骆清晨托人送了一封信来。”隋青松“哦”了一声,“快呈上来。”
拆信一看,里有两纸。一张上写道:“师叔均鉴:光yīn倏晃,云雾一别又是一年,师叔祖尚无恙否?今日与信,有一要事相告。年前,师叔、悠悠以半块紫霞玉珏相认为兄妹,纯属错误。隋如梦者,实乃赵玉瑶也。瑶儿不忍悠悠尝颠沛之苦,故让亲情。瑶儿留书于此,乃慰心愁,更无他意。然吾反复思之,瑶儿心魂,必得慰藉。悠悠之遇,痛心疾首。望师叔从侄言,遵瑶意,勿责悠悠冒名之过。另,瑶日前于九樱莫名去,失行踪,叔必谴人配合,寻之也。侄清晨顿首。”
另一纸上从右到左清秀小字写成十六列,每列七字,书道:“我仗龙泉江湖闯,是夜穷哭山石旁。为君抚怀何作泪?临风悲立两徜徉。风过无痕人暗换,隐去我血不呼娘。所为何故君若问,害得颠倒玉珏半。替人作嫁心自甘,我血我情又难堪。报君片语只为诉,愁过风清不须扬。我实洁月如梦女,心魂常牵云雾山。可嘱伊人悠悠孝,慰我颗心永不寒。”
一下坐在椅上,“悠悠,这……可是真的?”
水悠悠接信一看,不但不惊,反而吁了口长气,“句句属实,瑶姐姐才是真正洁月教圣女,才是真正的隋如梦。”隋青松一皱眉,“这到底是怎回事?你身上为何有紫霞玉珏?”
水悠悠吁了口气,“这其实是段幼年往事。记得六、七岁时,有一次我和瑶姐姐在山中溪水里洗澡,见瑶姐姐胸口的紫霞玉珏,觉得非常漂亮,就要她给我戴几天。瑶姐姐见我喜欢,就干脆送了我。从此,这玉珏就一直戴于我身,这事就我两人知道。那日瑶姐姐来云雾山,也没说破真相。如今想来,瑶姐姐真是有情有义,然而我却很自私。一切都是报应吧。”
“啪”地一声,柳如丝早一巴掴在水悠悠脸上“不知羞耻!”水悠悠一怔,珠泪一滚,掩面出了风雨堂而去,不一会就到“天外泉”边。歇身一块大石,抽泣个不停。
忽听一声悠叹,“事到如今,这也不能怪你。夫人脾气若此,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水悠悠黯然道:“罗大哥,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天底下最让人唾弃的人?”罗觉新负手望着泉水,“纵然世人唾弃,但却有我。你在这暂等,我回去收拾一下,从此隐走天涯。”转身而去。
忽听身后“哗”地一声,罗觉新一惊,只见水悠悠正脸面朝下伏在“天外泉”水中。“悠悠,你怎么了?”水悠悠正被水呛得半死,神志迷糊间,“罗……大哥……”晕了过去。
罗觉新一皱眉,伸手推拿,手刚及身,忽被水悠悠迷糊中“啪”地一掌扫开,隐隐作痛,“畜生!别……碰我!啊!聂威远,快把孩子……抱走,我……不要,我……不要!”
罗觉新心中一惊,忽然一笑,附身向前朝水悠悠耳畔轻声道:“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不要?”水悠悠闭着眼睛哭嚷着,“不,不,他不是,宋宛玉害……我的,他是……孽障。”罗觉新凄凉一笑,一拂衣袖而去。
这夜,水悠悠在那林中等了很久很久,终于还是失望地走了。
弯月山间照,林叶夜风鸣。不觉间,午夜深深。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黑影踏着柴丛从九樱山后山只飘舍我崖前而来。来到崖前一处地方,忽伏在地上飞快地掘起地来。泥石纷飞处,早掘了个坑。
黑影跳下坑内,奇怪地转了一圈,又跳出坑来,泥石纷飞处,又把那坑填了起来。身形一纵,却往云烟呼啸阁而来。
飘身阁后一棵大树下,伏在窗后轻轻骂道:“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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