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还和大师姐一起在碧云山。看来,那白影并不是大师姐。至于一年前的女子哭声,想必是大师姐。但她为何没说那里有鬼呢?”
只见那汉子望了望四周,“姑娘,你不走,我可要走了。只愿姑娘不要碰见那鬼,不然真是可惜了。”转身背柴而去。
“不管如何,我都得去一趟。”夕阳残照下,身形一纵,如云间鸿雁只向那主峰东侧而来。
不一刻,就飘身来到半山腰。只见自己前右边正有一处崖壁。那崖壁高百丈,壁上生满了杂树野藤。崖壁间豁然一洞,洞前是片半分大草地,似一天然阳台,上生几棵老松。此时,那几棵老松正随着山间晚风在那兀自摇摆着繁茂的枝丫。
水悠悠吁了口气,一蹬柴禾,就向那老松下飘去。身形一定,挺着宝剑就朝那石洞而来。忽觉头顶前上方东西一闪,“唏啦”一声轻响处,一道细长白影倏地飘进一棵老松茂密松枝间,竟似一道白色衣袂。
水悠悠不觉一退,心中一凛,“莫非真的是鬼?”忽地一声娇喝道:“就算是鬼,本姑娘今天也得收了你!”
正yù飞身去松叶间撵那白影,忽听“呀呀”两声怪叫,又是“唏啦”一声,一道白袂正穿枝而出,“嗤”地一声,电一般地直扑自己面部而来。
水悠悠身形一飘,直向草地尽头的崖边而退。谁知刚跨出两步,只觉高耸的胸口被那道白袂狠狠地擦了一下。四周突然不见了那白袂踪影。
水悠悠正自惊疑,忽觉臀部又被什么东西给摸了一下。连忙回头来望,只见背后崖下正钻出道白影,一张白齿森森地大嘴只朝自己挺秀的琼鼻咬下。
“啊”地一声大叫,身形一飘间,一下靠在了背后一棵老松上。张大美眸一望,只见那怪物这时却站在那悬崖边缘,并不再来追击自己,只对天“呀呀”怪叫,神情中似有悲苦之色。
水悠悠深吐了口气。原来那怪物却是只干瘦嶙峋、毛白稠长的老白猿。“这白猿轻功了得,我都难以捕捉其身影,何况那个砍柴的汉子?也难怪他说这枯松洞前是鬼魂栖身之地。”
忽见老猿捡起一根松枝,身形腾挪间,指东打西地划了起来。水悠悠一看,大惊,“飘然十三式!”刚耍了三式,忽又站定身形对天悲嚎了两声,丢了松枝。
水悠悠恍然,“这白猿定与大师姐很熟,所以会‘飘然十三式’。又舞剑又悲嚎,定是从我身上发觉大师姐已死,所以舞剑怀念大师姐。难得它有情有义,通灵人间情感若斯。与某些人相比,到底孰人?孰兽?昭然若揭,不问自知。世物若此,颠倒不一,实令人动容不已,感慨万千。”
忽见老猿一指自己来时方向,摆了摆手。“你要我走?不行。我受大师姐之托,今日非带走逍遥儿不可。”白猿指了指水悠悠,伸手掏足地舞弄了几下手脚,拍了拍自己屁股。水悠悠一皱眉,“你是说我功夫属于末流,你不放心把他给我?”只见老猿不再理会自己,却往洞内而去,水悠悠跟后而来。
到洞口处一看,这才大吃一惊。原来,那洞壁边有数十只小白猿,此时正都叽叽喳喳地拥挤在壁下一石床前。石床上垫两床绒被,豁然又坐着只大白猿,怀里正抱着个赤luǒ小儿,雪白长毛正微覆小儿身上。
大白猿见老猿突然带着水悠悠进得洞来,似乎一惊,“呀呀”叫了两声,老猿忽然对身边群猿叫了几声。
水悠悠正疑惑间,忽见群猿倏地掉转身形,张爪从四面八方直扑自己而来。心中一惊,忙掣剑在手,身形腾挪,早与数白猿纠缠起来。忽眼角所瞥处,两道白影一闪,倏地飞出洞外,“哪里走?!留下逍遥儿!”撇开数猿,直朝洞外撵来。
洞外早已不见两道白影。水悠悠大急。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身前地上掉下颗桃子大小的石头来。心中一动,朝洞上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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