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休息,其间只能休息一个时辰。
琴棋书画,文韬武略。
今天一本琴谱,明日一本棋谱。今日一本诗词,明日一幅画卷。甚至连那些什么国策c帝王道c兵法之类的书籍她都要一一研习。
嫣娘十分严格,却又实在算不上一个好老师。因为她从来只是把那些比山还高的书卷整本整本的丢给她,然后布置下功课,却又从来不会有丝毫的讲解。
一本书卷便代表着一次功课,嫣娘每隔上几天便要检查功课,做的不好也不责罚她,只是在习武切磋的时候再多严厉几分。嫣娘从未给过她任何的武林秘籍内功心法,但她的武艺却是进步的最快的,因为那都是无数的汗水和鲜血堆砌起来的成就。
可奇怪的是,靳妩每次一翻开那些珍贵无比的琴谱画卷,便觉得仿佛突然间全世界的瞌睡虫都跑到了她的眼前。反而觉得那些武功c国策和兵法之类的权谋心术十分有趣,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明明那些书卷看起来十分的晦涩难懂,可是靳妩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十分陌生艰涩之外,却像一株终于得了养分的树苗一般,飞快的吸收着一切。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些东西她原本早就已经得心应手,只是经过了十分漫长的时光,渐渐模糊了,而现在,却是在重新唤醒那些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她一心沉溺于眼前的书卷,却完全没有留意到嫣娘的目光。每当嫣娘看见她沉溺于兵法无法自拔的时候,她那双冰封冷彻的眼睛却像是突然燃起了火焰一般。
狂热c不甘c怨恨。
她就这么看着她,可她的眼神却像是直直的穿透了靳妩的身影,注视着虚空之中的另一个人。
然而靳妩对于兵法国策的天分却丝毫无法弥补她琴棋书画方面的漏洞,而嫣娘对于能够名正言顺的教训她这件事,又始终乐此不疲。仿佛她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随着靳妩身上那一道道裂开的血口,终于得到了释放。
靳妩甚至觉得,嫣娘已经把她自己逼到了恨的边缘,她不肯放过她自己,却又无法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离开靳妩,她无法解脱,所以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宣泄她心中的怨恨。
靳妩一直没能从嫣娘嘴里问出丝毫的过去,更不可能解开她心里的死结。只能逼着自己不停的学习,希望有一天能够打开那些尘封的记忆
嫣娘下手极有分寸,从来不曾伤了她的根本却又让她少不得吃些皮肉苦头,身上的伤总是旧的刚好又添些新的。可奇怪的是,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竟然从来没有真正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那始终光洁白皙毫无伤痕的皮肤,却让她隐隐的觉得十分诡异。
靳妩最期待的,就是每天休息的那一个时辰,她总是一个人在后院的园子里种些花木,慢慢的竟也长成了一大片桃花林。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竟然在这荒废的园子里种起了这么一整片桃花林。”
“我听说这池塘里以前可埋着死人呢,我每次靠近这园子总感觉阴森森的。”
“是呀,听说还是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什么人物?”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听说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知道的人早就死光了。”
靳妩躲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些好奇池塘里是不是真的葬了什么人,刚想开口询问,却只能半张着嘴看着那两人走远了。
是的,无论她尝试多少次,旁人都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从来也没有存在过。靳妩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身向池塘走去,远处却响起了嫣娘的琴声,想来是时辰到了,靳妩只好恹恹的走出了林子。
嫣娘极擅音律,任何乐器在她手中弹奏出来的曲子都能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然而美妙的仙乐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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