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一阵热腾腾的牛肉香气马上溢满了整个大帐。
“方才只顾着与主上商谈国事,还不曾问过这位姑娘是何身份,从前似乎从未见过。”
桑榆云焕死死盯着琥二抬上来的牛肉,仿佛恨不得把那滚烫的牛肉直接按在钺的脸上,让她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再也没法迷惑主上。
钺也没想到桑榆云焕这回竟然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她,她古怪的望了桑榆云焕一眼,一时没有答话,桑榆云焕却以为她是自知有愧这才无言以对。
“钺不过就是一个山野出生的普通女子罢了,自然入不了云焕族长的眼。”
钺虽然愣了一下,可是再开口时语气却十分平淡丝毫不见胆怯之意,桑榆云焕脸上那一抹方才升起的笑意蓦地又僵了下来。
看来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就凭这份镇定自若的气度也绝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解决的对手。
亏了她方才见主上一意回护着她,还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一味只知媚主惑上的狐狸精。
桑榆云焕的脸色变了变,可是紧接着却马上收起了轻视之心。
“姑娘哪里话,云焕只是觉得姑娘有些面生,再兼之云焕听说。。。所以这才有此一问,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桑榆云焕突然微微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满是诚恳为难之色,就好像当真是因为受了钺的误会而委屈万分的模样。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是在场所有的人却都听明白了。
整个羿日都已经传遍了,主上突然带回来一个女人,据说是他从祁国轩王身边抢回来的。
所有人都对这个传言心知肚明,可是自从羿日辉当面质问刑却被厉声呵斥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再没有一个人敢提起这个话题。
可是桑榆云焕此时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
她不仅提起了,还提的让刑连呵斥她的理由都没有。
因为她不仅没有借此发难与钺,反而以一副十分陈恳惋惜的姿态提出了这个疑问。
这实在是一个让人猝不及防又难以回答的问题。
若是主动辩解倒显得钺于心有愧,身份尴尬,可若是避而不答,却又有刻意躲避之嫌。
虽然钺知道,无论她如何应对刑都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心生嫌隙,可是在场的除了刑却还有其他人。
她给他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不彻底解决身份的问题,只是一味地靠刑强压着众人心里的猜疑。
那么流言终有一日是会爆炸的。
她并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她,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辛苦得来的一切,同伴c国家c信任,她不能让这所有的一切都毁在她的手里。
所以她必须解决这件事,而要解决这件事,再也没有比桑榆云焕更合适的人选了。
堵住了桑榆云焕的嘴,就等于堵住了整个北国的嘴。
“钺不过初到北国,云焕族长没有见过我也是情理之中,因此无论云焕族长听说了什么,大概也都是一场误会罢。”
“误会?可是云焕听说有不少人都亲眼看见主上趁着夜色匆忙从祁国带回来一个受了重伤的姑娘。云焕看姑娘行动不便,似乎身怀有伤,那传言中的这位姑娘。。。”
钺闻言突然轻声笑了起来,桑榆云焕初时未觉,片刻之后才蓦然反应过来。
“钺虽知两国之间素有嫌隙,却不知自何时起祁国竟成了北人不可踏足之地?”
若是如此,那刑这个做主上的岂不是带头坏了规矩?
还有琥大统领从肃州提回来的水蟹粥,那不都成了明知故犯的证据了么?
就连羿日辉也不由的黑了黑脸色,且不说主上和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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