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不关心一样,其实啊,他内心还是很关心别人的,对我们也很体贴,他也很温和的,不会怎么发脾气,有时候又觉得他很奇怪,总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去拼,他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从来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看我的,我到底能算是他的谁?……”
听到窦棂滔滔不绝的讲着,李慕云一下呆了,窦棂脸上挂上了一丝红晕,似乎回忆起了从前,他明显的听出了窦棂言语中掩饰不住的爱意。嫉妒,这种情感不可抑制的滋生了出来,愤怒,这种情感越加明显。
“够了。”李慕云心中的yīn暗积蓄到一种极点,一下子bào发了出来,喝出了窦棂的话,窦棂一愣,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说太多了吧?”李慕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有点不舒服,你继续讲吧。”
窦棂看了看李慕云,走到李慕云的身边,笑着说:“是吗?我学过医术,我来替你看看吧。”说着,手搭了上来,感受着手边的温暖,让这一刻永恒下去多好?李慕云的心里此刻只存在着这种想法……
史官少晓
“恩,没什么事,恐怕你是有点累了。”窦棂笑道。她的手收了回来,李慕云想抓住,但是却还是没有伸出手,他知道也许伸出手后,连看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窦棂站了起来,四处望了望,笑道:“恩,看这样子,前面应该有人家,天色已晚,我们去那里借宿一晚吧。”李慕云茫然的点了点头,跟在窦棂的身后走向那处冒着炊烟的地方,一处木屋立在森林中。窦棂走上前去,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片刻,只见一青衣男子打开了门,看到窦棂,愣了一愣,问道:“姑娘何事?”
窦棂将李慕云扯过来,说:“我们两人途径此地,但天色已晚,希望能在这里借宿一晚。”青衣男子笑了笑:“哦。原来如此,当然可以,两位请进。”窦棂见男子答应,连忙答谢。两人走进了屋中,却一下子愣住了,屋子不大,但是足以让人惊奇了,因为这不大的屋子中,竟然堆满了书。
见两人发愣,青衣男子轻轻的叫了一声两人,两人才反应过来。“哦,对了,还不知两位姓名,在下方少晓。”方少晓轻声说。“恩,我叫窦棂,他叫李慕云。”窦棂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答道。“两位有所吃惊也难怪,我家族时代任朝中史官,我的书多一点也不奇怪了。”
李慕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窦棂这又发现了不对,好奇的问:“你竟然是朝廷史官,为什么会到这种荒郊野岭中来啊?”李慕云也颇感好奇,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方少晓笑了笑:“触怒龙颜。”李慕云一惊,窦棂这丫头也是,偏偏这种时候发扬伟大的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继续追问:“你为什么触怒龙颜啊?”李慕云一惊,这肯定是人家的伤心事,我们不过是借宿的,揭人家伤疤干什么,念及此处,开口说:“窦棂,不要问了。”
“哈哈,无妨。”方少晓洒脱一笑:“说出来也会痛快点,如方才所说,我乃皇朝史官,身肩录史重任,但因为写的太过直率,被皇上责令修改,我又是个倔xìng子,跟皇上对骂了起来,幸好群臣相劝,要不然我就被砍头了哦。”李慕云闻言,心里暗叹,这人也是,难道不知道什么能写的,什么不能写吗?一定要坚持什么真理的话,恐怕只能去跟阎王坚持了。
“我想写一部真真正正的史书,为这万民,天下而作的史书,纵然会被后人当做野史,纵然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但至少,我传递下了真实。”方少晓背过身去,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了,天色已晚,你们早点休息吧,这小子就跟我睡,姑娘你睡到内屋去吧。”
窦棂点了点头,两人各自进去了,方少晓还是坐在屋外,捧着自己手中的书研读着,李慕云一日劳累,早已经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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