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狄爷说:“孙大人若是忠心为国之人,恨不能我等杀尽西辽,得除国家后患。岂知有这些jiān臣狗党,怪着本藩,巴不得我们杀败,死在沙场,方得称心足意。倘若杀败西辽兵马,就不遂jiān臣之志,岂非是没趣?”此时狄爷几句冷言,反把孙秀说得羞愧起来,暗暗想来,原乃指名骂他,心中好不气忿。只是不能以争辩,呆呆不语的。范爷听了元帅之言,冷笑说:“狄王亲,你言果说得透知不差也。”杨将军说道:“虽是这些jiān臣,心迹不端,后头必得祸由自取。自身必不免为刀头之鬼,子孙为盗为娼。”此刻,杨青几言,越骂得残dú。孙秀脸上红光无言。默言已久后,便说:“这些语,说他什么?只要王亲大人自己无差,忠心报国,就虽战死沙场,也落得千载芳名便了。”
说言未毕,军士已排上酒进来,四人坐下。席间,酒至半酣,说起西辽兵戈事情,孙秀只是心中带愧,全无话可言。杨将军又开言说:“孙大人只晓吃酒,说闲话的,辽邦人马,厉害强狠,问他无益,辽将英雄枭勇,只是免战牌高挑的本领而已。”狄爷又说:“孙大人,虽然你职掌了雄关之主,自应出敌破番。因何总凭他们猖狂,倒要挂起免战牌来?非但自己无威,中原失势,杨元帅九泉之下也无光了。”这几句话,说得孙秀更加羞惭满面,忿恨在心,不怨自身无本事,只恨着包龙图救活这冤家,倒来讥消于我,叫本官如今怎有面目,受得他们鸟气的,但愿他死在沙场中,还要打算这包黑贼两个冤家,本官断断容不得的。狄爷又问:“孙大人,看你是烈烈轰轰的,因何仅惧畏这辽兵人马,难道辽兵将比你还凶狠么?”孙秀说声:“狄大人,下官须蒙圣上调守此关,乃是文家出仕,手无缚鸡之力,焉能与番人对敌?”狄爷听罢笑道:“孙大人,不是这说。常有言‘将在谋而不在勇’,孙大人身虽不勇,且喜谋多。何不立一计谋退敌?如今大人又无一谋可发,想来枉食君王俸禄,直于子孙一般也!困守雄关无主,只管急告朝廷,求请万岁掣回朝中,今日仍要本藩提调救兵到来,你乃应该坐享太平,我等原是本当沙场劳苦的?”孙秀闻此一番言语,羞愧得面上无光,好生气闷,强说道:“大人前事丢开,休提罢了。”狄爷说:“孙大人,并非本藩怪着你,只有误国jiān臣,谋害多端,心中残dú,来算账乎?倘然下官一朝遭其dú手,今日那人提兵到此,这三关光景,目击难以保守了。孙大人只有高挂免战牌的本领,万一辽兵势力攻破三关,圣上江山难以保守,大人之罪难逃了。你道jiān臣妙计,可害下官否?”孙秀听罢,低头不语。范爷、杨青看见这孙秀如此光景,默默无言,只得做个和事之人。范仲淹说声:“二位大人,从前的事,今日不必多提。你看天色已晚,安排明日之事,早些下了文书,然后开兵,完了国务罢。”狄爷说声:“有理。”即时再酌同飨。是晚,众将三军,多有酒席犒赏,不必烦言。不知来日开兵,胜负如何?正是:
五虎大兵称锐敌,辽邦猛将果倾消。
第七十四回 破大敌宋辽对垒 立功劳石玉jiāo锋
诗曰:
大宋江山稳保牢,英雄五虎立功劳。
精兵勇将辽邦主,不及天朝大国豪。
话说狄元帅带领精兵十万,前来救解三关,逮因是日到了雄关,孙。范届三人与元帅接风洗尘。是日吃酒,天色已晚,不能投递战书。到了次日,狄元帅批了战书,即差飞山虎前往投递。
再说辽邦主将麻麻罕,攻至三关数月,只因天气炎热非凡,不能开兵,是以吩咐大兵屯在关外五十里。如今候至秋天了,正yù打算开兵,忽有战书下,麻麻罕看过了战书,满腹狐疑说奇。西辽狼主说:“狄青已死,因何书来又是他领救兵的?”想一番说道:“莫非中原没有勇将,把这死过狄青图名来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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