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师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敖天鳞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强行镇定道。
朱砂见状,知道这位敖天鳞师长,此刻仍旧在同自己打着马虎眼,当下冷笑道:“敖师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此刻再来否认前事,会不会晚了一些呢!”
敖天鳞脸色阴晴不定,双目盯住朱砂,显然心内也在做着强烈的挣扎!
朱砂知道他松口在即,正是添柴续火之际,又是微笑出声道:“敖师长似乎还不明了,您目前所处的情境吧?”
他脸色兀地一正道:“您接下来的每一句话语,都将成为年帅他老人家是否愿意救助您的考量,希望您好自为之……”
敖天鳞闻言身躯剧震,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朱砂,颤声道:“你,你说什么?难道年帅他打算放弃我了么?”
朱砂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语,却是转身望向营帐门前处,幽幽出声道:“我灵兽一族兽帝新立,正值全民鼎盛,锐意进取的时候,而作为堂堂陆地军的师长,竟成为魔族的阶下之囚,这话语一旦传将出去,似乎不太中听吧!”
“另外,就算看在龙族的面子上,新兽帝有心放您一马,但是私下阴谋挑起灵兽族和妖族的争端,借以引发彼此矛盾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砂说到这里,忍不住嘿嘿冷笑道:“敖师长,年帅他老人家是什么样子的脾气,相信您不会不清楚吧!我真是有些怀疑,您这盲目的乐观却是出自哪里?”
敖天鳞听到此处,已经身体如筛糠一般,连声音都变了调道:“朱砂师长,以往敖某的确做了不少错事,但那些都是基于家族立场而采取的行为,若是年帅大人觉得这黑锅要敖某来背,委实心内不服!”
他此刻的心内,几乎已经绝望,但是身为陆地军师长,他虽然懊丧到了极点,却也无法有反悔之心。
当初刻意命令熊瞎子挑起灵兽族和妖族的边界争端,正是龙族支持大公子月曜争夺兽帝大位的时候,自己作为家族培养的人员,又如何敢不听命!
“不服?好像简单一句话说不过去吧!”
朱砂双目紧盯着对方,声音掷地有声道:“若是基于龙族当时的立场而言,也许确实无可厚非,但是敖天鳞师长只怕已经忘记,除却您是出身龙族外,更是一名灵兽族人,而若是灵兽族和妖族战火燃起,牺牲的却是千千万万灵兽族人的利益!”
“届时就算您所支持的月曜公子登顶大位,却是以牺牲众多族人的代价换取,倘是如此的话,您真得会心安吗?”
朱砂一席慷慨激昂的话语,直说的敖天鳞有些面红耳赤,甚至难以抬起头来,他垂下脑袋连连摆动道:“朱砂师长所言振聋发聩,敖某如今知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敖师长一代人雄!”
朱砂见他此时情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语调也开始柔和不少道:“不管怎么说,灵兽族都是最为团结的族群,敖师长虽然做下过错事,却也都是出于无奈之举,所以根据年帅大人的意思,这救总归是要救的!”
他话锋陡然一变道:“但即便可以救得,却也要敖师长做出一些坚决表态,甚至付出一些难以接受的代价,不知道敖师长可会愿意?”
敖天鳞面色呆滞的抬起头来,眼望着面色殷切凝重的朱砂,明白此刻大势已去,这朱砂分明是代表着年帅,要提出条件的时候到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曾经不可一世如敖天鳞本人,此刻也深深明白了这句话的涵义!
“朱砂师长,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境地,您不妨有话直说,但是敖某能够做到的,必定不敢有违!”敖天鳞将心一横,已经是毅然出声道。
朱砂点了点头,又向着敖天鳞走近几步,沉着有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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