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这玄乎乎的事儿,绕绕去的,我都蒙逼了,靠。”胖子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语,“撒逼楞地直接说吧,这局是谁设的,对了,你丫刚才说是、是石局,对吗,我听错吧。”
胖子一脸惊惧且不敢相信地看向我,急于从我这里得到能够证实他那可怕的猜想的和肯定或否定的回答。
“我也不敢肯定,也不愿意相信,可是,综合之前我们接到的石局的电话,以及刚才那些特警队员们所说的话,无疑是受到了石局的授意,想置咱们于死地,况且,能调动这邪恶特警的,你觉得如果不是副局长以上级别的领导,会有这种权限吗。”我看着胖子,嘴上说着,同时也在理清自己的思路,想将这一团乱麻一样的情况理出头绪。
“对于你的推断,我不敢苟同,你想啊,如果是卓凡二冒充石局的声音给你打的电话呢,你能排除这一可能xìng吗。”胖子不以为然地望着我,龇牙一笑,“你丫别瞪眼珠子,再瞪也变不了数码的,你丫想想,别说卓凡二是重案大队的扛把子,拥有很多技术侦查设备,窃听个电话或利用技术手段伪装成别人的说话声根本就不是难事儿,就现在一些手机只要安装个变音软件,也能做到这一点,仅仅凭这一个疑点就断定石局跟邪教有关系,你不觉得有多么的荒诞吗,啊。”
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儿拿不准了,是啊,现在这网络一普及之后,就跟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似的,一些不法分子将自己具备的程序设计能力转嫁到犯罪之中,坑蒙拐骗的手段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利令智昏到都敢用电话绑定软件,冒充公检法去招摇撞骗,据说还屡试不爽,要说个合成某个人的声音,确实易如反掌。
更何况那卓凡二和石局朝夕相处,要真是存心设计石局,完全有充足的机会录下石局的声音再借助软件随心所yù地进行编辑和篡改,这么一想,胖子的话也不是有道理。
“行了,咱哥俩也被瘸子打围,坐着喊了,走吧,往里面看看,兴许还能有所发现。”胖子一见我也有点儿含糊、不再坚持一开始的判断,嘬了一会儿牙花子,提议我们俩再往里去查看一下。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受伤不轻的大汉们,朝胖子说道:“我说,这些家伙都是被蛊dú控制了心脉,才会丧失理智与咱们以命相搏的,咱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吧,啊。”
胖子看了一眼那些血浸作训服的大汉们,晃了晃脑袋:“别看画符念咒语我不如你,但要说治个跌打损伤啥的,你可差远了,别看这些家伙伤势不轻,但他们体内都有蛊dú,那玩意儿就跟打了吗啡似的,可以将人体的潜能调动出,所以,别看这些家伙血赤呼啦挺吓人的,其实一时半会且事儿呢,走吧,办正事去。”
我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酷肖装逼犯的胖子,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就往里面走去。
停尸房里原因为摆放着很多的停尸柜,空间看起并不大,如今那些停尸柜被集中起摆放在墙角,里面的空间是豁然开朗,宽敞如一个半的篮球场。
我和胖子走到停尸房的中心部位,站在那里,突然,一道白光从房顶照shè下,并如探光灯一般,将我和胖子罩住,或者说是将整个停尸房都罩得亮如白昼,而且那灯光雪亮刺眼,shè得我和胖子是眯起眼睛,不知道这突如其的光线是自哪里。
就在那道强光照下以后,那些本已倒地不起的大汉们就像被注shè了强心剂似的,一个个扑扑楞楞地就爬了起,并满脸是血、样子狰狞地朝我们走了过,一些伤势较重的大汉们竟然在地上爬着向我们逼近,身后的地砖上留下了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我去,这是啥光啊,是不是通往天堂的溜光大道啊……”胖子见那些大汉不要命地奔着强光就了,吃惊之余,还是忍不住抬头朝头上方的光源看去,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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