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储藏酒的,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躲到这里来,我喜欢这种黑暗和潮湿的感觉。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对舒嫚说道,“嫚嫚,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随便开了一瓶酒,坐在地上便喝了起来。这些年来,我母亲的离开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没想到许昌竟然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如今还要把那个女人娶回家。
我嘲讽一笑,他的这份痴心,为什么就没用在我母亲身上呢?
我当然不会相信许昌的鬼话,在我的印象里,舒嫚根本就不是这种虚荣的人。
我也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久,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也很少有人进来,再次看见光,是舒嫚着急的跑进来找我。
我随便开了一瓶酒,坐在地上便喝了起来。这些年来,我母亲的离开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疤,没想到许昌竟然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如今还要把那个女人娶回家。
看到我浑身冰冷的蜷缩在角落里,她心疼的上前抱住了我,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许琛之,可算找到你了,你吓死我了知道嘛,许叔叔说你从昨天下午就不见了……”
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对舒嫚的依赖渐渐多了起来,以前她在我的生命里可有可无,但现在我发现我有些离不开她了,或许是她在我最昏暗的日子里给了我最真实的陪伴。
呵呵,我嘲讽一笑,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儿子吗?
我当然不会相信许昌的鬼话,在我的印象里,舒嫚根本就不是这种虚荣的人。
“许琛之,我们快离开这里吧,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说着,舒嫚便扶着我一步步离开了地下室。
离开地下室之后,舒嫚和许昌便把我送进了医院,但这段时间,我呆呆的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直想着和我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句话都不想说。
许昌吓坏了,连忙对医生说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我们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对舒嫚说道,“嫚嫚,陪我出去走走吧。”
医院轻轻叹了口气,替我联系了心理医生。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张阿姨,这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记得,就是我十岁那年我爸找的小三,害我妈出车祸死去的女人。
再后来,心理医生说我患上了抑郁症。
呵呵,原来不想说话和无穷无尽的绝望就是抑郁症。
在这段时间里,心理医生把我带进了一个到处都是奇怪形状的东西的房间里,在我的耳边说着很多我听不懂的话,我呆呆的看着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许昌和舒嫚经常会来看我,和我说很多以前的事情,但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有任何的好转。
我感觉我处在绝望的海洋里,一望无际却永远看不见希望。从十岁就开始在我心中扎根的悲伤,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的释放。
“但事实就是这样。”许昌冷笑道,“那天我去学校找舒嫚,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于是便告诉她,我在美国帮她找了一个很好的学校,只要她肯离开你去那边,我便帮她处理好一切,让她直接入学,毕业之后还能进入那边很不错的金融公司,她思考了几天之后居然答应了。”
我记得那时候,舒嫚经常会背着我偷偷的流眼泪,她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陪着我。
我当然不会相信许昌的鬼话,在我的印象里,舒嫚根本就不是这种虚荣的人。
后来,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我的母亲。她坐在我家的院子里,为我煮了一碗鸡蛋面,满脸的笑容,“琛之,这段时间,妈妈很想你。”
“妈……”我喃喃的喊了她一声,眼泪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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