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的勇气:“祁公子,接下来,你们去哪儿?”
“京城。”
梁小秋笑了,笑的比天上的万丈光芒还要绚烂:“真巧!我们顺路。”
“那就一并走吧。”
“好啊。”
“不可。”一片和谐里,忽的chā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回头,是寒阙。
梁小秋:这个搅屎棍,怎么哪儿都有你?
她扫他一眼:“怎么不可?”
“祁公子不知,我们压的这镖极为凶险,不愿与你同行,是不想拖累你。”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哦,她竟然无法反驳。
梁小秋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
祁凉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扫过那张失落的小脸:“无碍,我们也是后有追兵,搭个伙吧。”
梁小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啊好啊。”
“我护不了这么多人!”不知怎的,瞧着梁小秋那么高兴,他心里不痛快的很。
“你不护我护!”
“你!”
“我什么我!”
寒阙盯着梁小秋看了几秒,面色渐渐冷了下来,扭头走开。
梁小秋心道,这家伙是生气了?
他为什么要生气?真是不可理喻!
她才不会哄他呢!
短暂的歇息后,四人又继续上路了。
寒阙赌气不跟梁小秋同乘马车,梁小秋乐的跟祁凉共居一处。
已经临近京城,道路渐渐平坦宽阔,梁小秋看着马车外的风光,问:“祁公子,你去京城要做什么?”
“叫我祁凉就好。”
“呃,祁凉,那你去京城......”
“回家,我是京城人。”
“哦,原来如此。”
京城人,怪不得,浑然而生一股天成贵气。
夜里看不清路,亦看不清人,不能行车,几人找了客栈住。
梁小秋自告奋勇要照顾祁凉,所以同祁凉共处一屋。
没人站出来反对,事实上,从那日之后,寒阙再也没同她说过一句话。
有好几次她想同他谈谈,他都躲开了。
夜深了,镇上开始下雨,不大,淅淅沥沥的。
梁小秋打了水为祁凉擦拭伤口,这几日,那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可以沾水将那日残余的血迹清理干净了。
她拿了帕子过来。
祁凉将上半身衣袍褪至腰间,那古铜色的肌肤,在烛火下发着亮光,透出最为原始的野xìng。
那日未细看,此时,她才发现,他的上身除了新添的那道伤疤,还有好几处旧伤。
他不过年方十七,竟有这样多的伤。
梁小秋觉得,眼前的男人越发的迷人了。
不仅仅是五官的英气,叫她沉迷的,是他所有经历沉淀下来的沧桑。
叫她敬仰,叫她敬重,也叫她心生爱慕。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敲打在床上,闷闷的。
那声音,此刻成了最为催,情的迷,yào。
静谧的厢房,梁小秋将帕子覆在他伤口处。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察觉手下肌肤的火热。
她足够小心翼翼了,手却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那是因为靠他太近的悸动和不知所措。
耳边,忽的传来男人低低的闷哼声。
梁小秋心一震,猛的抬头:“祁公子,可是我下手太重?”
恰好对上男人的眼。
他的眼,比窗外的夜色都要沉。
她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他攥住她的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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