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高头大马,八抬大轿将她抬进家门。
鞭pào声中,欢声笑语夹杂着祝福一并四散开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媒婆的声音响彻天地,至此,他同她,终于成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她被送入洞房。
寒阙在外敬酒。
临走前她悄悄掀开盖头嘱咐他少喝些,回头时,看见寒邺那不正经的正同旁边坐着的李寡fù相谈甚欢。
李寡fù貌美,在整个临安城里都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
啧,这寒邺,真是个浪dàng子。
不过,就算是浪dàng子,也是个心善的浪dàng子。
他若是能同李寡fù在一起,也算是一段好姻缘。
她莞尔一笑,放下盖头,被媒婆送回洞房。
这酒喝的畅快。
屋里喜气的红烛燃到一半时,寒阙才回来。
倒是没有醉醺醺的,不过眼角也染了红。
他走至榻前,坐下,捏了捏梁小秋的手:“饿了没?”
回应他的,是梁小秋一个响亮的饱嗝。
他回头,发现桌上的饭菜果然没了大半。
他家娘子果然实在……
他忍不住笑了声,隔着盖头捏了捏她的脸蛋。
梁小秋嘟囔:“快掀盖头,我要被捂死了……”
寒阙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起来。
他将梁小秋的手紧紧攥住。
梁小秋感觉到他的郑重,也坐直了身子。
“寒阙。”
“嗯?”
“从今天开始,我就把小秋jiāo给你了。”
“你放心,我定会好好待她,珍而重之。”
梁小秋心口暖暖的,张开五指,同寒阙十指相扣。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
半晌,两人的手分开,寒阙抬手,挑开梁小秋的盖头。
大红盖头下,她的脸被映的明艳妩媚,浅浅一笑,眼波流转。
他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吻。
难分难舍,纠缠不休。
喜服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直至一阵凉意袭上luǒ,露的后背,梁小秋才猛地清醒几分,抬手抵在男人胸口,低,喘道:“等等,还没喝合卺酒!”
“……”
身体隐忍到极致的男人盯着梁小秋看了几秒,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才抽身下榻。
端了酒过来,对饮一杯。
“可以继续了?”
“可以了……”
整整一夜,翻云覆雨。
翌日,梁小秋瘫在了床上。
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
刚刚尝到甜头的男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再也停不下来。
梁小秋终于知道,一夜七次不是梦。
在她被某男压榨的瑟瑟发抖之际,传来一个好消息,她有孕了。
有了身孕后的她,不仅不需要日日在床上被寒阙支配的瑟瑟发抖,还成了被捧在手中的小公举。
当了十月的小公举,第二年的七月,梁小秋产下一子,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长的活脱脱一个小寒阙模样。
到了取名环节。
寒阙翻了翻书:“就叫寒伶吧,取聪明伶俐之意。”
这名字带给梁小秋的yīn影不可谓不大,一听这名儿,她果断拒绝:“不好,伶这个字除了聪明伶俐还有孤苦伶仃之意,换一个。”
“换个什么?”
“要不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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