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出丑时,一个抄手就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打横着大步流星的将她抱到了净房之中,房内的浴桶里早已经注满了温热的清水,陆君竹亲自将柳芙蓉放下,连衣裳都不曾帮她脱了,衣襟沾水贴在身上,比起穿了衣裳,这模样更是惹眼……
“回头要入宫去请安谢恩的,不能晚了……”看着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识相的尽数走尽,柳芙蓉生怕他不受控制再来一回,耽误了时辰。
“别怕,我们回来慢慢玩儿!”
“你怎么这么不着调。”
陆君竹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越发想要逗弄她,只牵着她的手,看着她衣衫湿透的模样,娟邪一笑,只让柳芙蓉拿眼使劲的剔着他。
陆君竹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道“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对着自己的娘子那是正当行为,怎么能说不着调,只有我的热情如火才能够体现出我这么多年有多么正直无私小娘子你怎么就不懂。”
“我不懂?我看到的就是一个色yù熏心的大魔王,你赶紧自己洗漱吧,我马上好了收拾收拾就去向祖父叩头,都已经晚了,也不知道祖父会不会怪罪。”
外头红日升起,眼瞧着时辰不早了,这毕竟是新婚之后的第一个早晨,该有的规矩不可废,柳芙蓉不想在老人家面前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只赶紧的催促着陆君竹别老吼着脸皮说那么些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办正经事才是最要紧的。
“那肯定不会,我们家这位老太爷一向开明,尤其是昨儿个,洞房花烛夜,按他老人家的想法,恨不能今夜咱们播种,明儿个就开花,后儿个就结果,那才好呢。”
“你去,不着调,在这么个样子,我罚你这一个月都不许碰我。”
“是是是,小娘子,我错了。”
可陆君竹偏不,他缠着小妻子上了瘾,怎么也不肯说闭嘴就闭嘴在柳芙蓉下了最后通牒之后,陆君竹可算是乖觉的听了话。
一番忙碌的梳洗更衣,陆君竹选得衣裳与从前无大致的两样,青灰的花草纹苏绣对襟长袍,以玉冠束发,腰系玉带,一副清风朗月淡雅如风的打扮,而柳芙蓉则换了一身樱桃红底子绣金莲纹团花对襟儒裙,配以家常的同心髻簪一支简洁大方的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星眸皓齿柳眉积翠,不需在加以任何的打扮,便已经很好。
上了岁数的人不大爱睡早起,早早就醒了的陆老太傅按着自己以往生活的模样手捧着一杯清茶在院子里的鹅软石道上闲散着踱步走着时看到月洞门下,相携着走来的陆君竹与柳芙蓉,恍然之间像是看到了许多年前,早已经逝去的儿子与儿媳,也是在新婚的第二日那样,相携着走来,新fù脸上满是娇羞,家里十分的热闹,全是欢声笑语。
“爷爷,孙子孙媳来晚了,给您赔罪,您赶紧坐下,好生的喝上一杯孙媳fù儿茶,孙子最近努力加加紧,争取让您在年尾赶紧抱上小曾孙!”
“诶,娘子,你怎么还打人,爷爷,我娘子她打我!”
在陆老太傅看着这对璧人正回想往事觉得恍惚昨日正出神时,陆君竹那油腔滑调的声音让陆;老太傅觉得一场刺耳,再好的心情在这一刻让这孙子搅的是一干二净,看着孙媳fù儿出手替自己整治着这个一向不上道的孙子,老太傅觉的好,非常好,孙媳fù儿干的十分漂亮,就该这么好生管教他。
“相夫教子那是你媳fù儿天经地义该做的事情,这怎么叫欺负你,这是在管教你,孙媳fù儿,你做的好,这以后啊,你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你要是觉得手打得疼了,我这儿还有藤条,专门治这臭小子的,就是现在我老了,那打在他身上就跟给他拍灰似得,没有用了,回头啊,你拿回去,好生用着,坏了我这儿还有,别怕,他这人皮糙ròu厚,使劲打,他不疼!”
柳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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