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清楚。

    欣慰？喜悦？疲倦？

    或许……雨秋只是想说。

    我没有让古神山的诸位失望，也没有……让杜大哥你失望。

    结果已经宣布，尽管魁弟子一片哗然，但杜月笙却没了再待下去的兴趣和必要。

    “诸位前辈，若是无事，弟子便先行告退为雨秋恢复神力。”

    抱着因透支过度而晕厥的雨秋，杜月笙微躬行礼，尽管中途退场有些不符礼仪，但此时毕竟是特殊情况。

    再者说了，剩下的千夜殿真传考核几乎是内定好的，要不是面子使然，谁愿意再待下去？

    挥了挥袖，白袍长老还不忘将一瓶灵丹递给杜月笙，看向雨秋的目光满是和蔼：“去吧，一日之后，让雨秋去惊鸿殿，服侍和玉牌本长老已经放入她的学院令牌当中。”

    迎着众人各异的目光，杜月笙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听殿内殿外同时传来一声冷喝。

    “且慢！”

    “留步！”

    杜月笙闻言，目光一凌，他听的出来，叫住自己的两道声音，殿内的是红袍老者，夹杂着一丝忍耐良久爆些许的怒意。

    而殿外的那道含笑高呼，明显是有要事找自己。

    “啧…果然和白渊那老东西长得一模一样也不是什么善茬，看本天帝要走，终于忍不住难了么？”

    杜月笙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扭过头刚想看红袍老者想耍什么花样，却见后者目光越过自己，冷厉威严的脸上竟挤出一抹笑意。

    “呦，阁老，你可是星辰殿的稀客啊，今日前来，是为何事啊？”

    阁老……

    杜月笙顿时看向殿外走来的老者。

    而见到被称为阁老的来者，杜月笙眼皮明显一跳，不知做何神色。

    这老者，也太怪了吧？

    单从老者身上散出来的气势判断，此人绝对是能在至尊学院排上号的高手，甚至不输在场身份最高的红袍老者！

    但是……他竟然身着学院的鹰绣黑袍，显然才是黑袍长老级别！

    有如此实力，却只身为黑袍长老，这一点在强者为尊的学院里足够杜月笙诧异了。

    而让他更诧异的是……阁老看向自己时，竟然是满面堆笑，和蔼慈祥，一举一动颇有古稀风范，全然没有长老对待弟子的冷板。

    “白泽长老真是客气了，不请自来星辰殿，实属我们枯琴武神有要事吩咐给在下啊！”

    都是学院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面自然要寒暄客套一番，而客套过后，阁老的目光却停留在杜月笙身上。

    “小子，你…就是问天山脉的魁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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