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意志使他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抱着的童蕾回到卧室。
这招还果真有效,童蕾总算老实了下来,可问题并没就此解决,她小脸煞白的卷缩在床上,打着摆子一个劲儿的嚷着冷。
怎么会这样,难道又给弄感冒了?
王跃无奈的摇着头,她这样一身湿漉漉的睡觉肯定会着凉,要是因此生了病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可帮她把衣服脱掉看似简单,对王跃来讲却是一个极为严峻的考验。
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希望她醒过来的时候不要误会了才好。
想通这点,王跃在床边坐下,缓缓把手伸向她衣服上的纽扣,手指刚要触碰到,他又有些心虚的瞟了眼童蕾,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只有丰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跃把心一横开始动手解起纽扣,帮她脱衣服简直比拿刀杀人还要让他惊心动魄,解开这三颗纽扣足足花了王跃十几分钟的时间,随着上衣往两边分开,一件白色内衣显露出来。
童蕾内在其实是个十分保守的女人,连身上的内衣也是那种全杯罩的形式,两块白布将挺拔的双峰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让王跃有些心浮气躁,遇到童蕾这样的极品美女,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无法免俗,恨不得扒开这两片碍眼的布料,一睹庐山真面目。
童蕾陷在处于半昏迷状态,就算真把她扒了,她也不会晓得,王跃自问还算是个正直的人,差点没能忍住诱惑,只能眼观鼻,强迫自己不去看童蕾的身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件外套脱下来。
呼!
王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又被另一个难题给困扰住了。
上衣脱了,那牛仔裤还要不要脱呢?
犹豫了一下,他干脆一咬牙,反正都这样了,童蕾如果误会的话也已经无法避免,为了她好,还是脱掉吧。
这种一步脱起来比衣服简单的多,只需要拉开拉链,往下一拔就成,这次王跃没花多少功夫,三两下就给她的牛仔裤沿着大腿拔了下去。
顿时童蕾身上只剩一套纯白色的内衣,丝质的面料被水浸湿以后隐隐有些透明。
不该看的不看!
王跃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飞快拽过被子将童蕾的身体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头。
空调吹出一阵阵热风,随着室内温度的快速攀升,童蕾逐渐安稳下来,鼻子里响起均匀的鼾声,娇嫩的嘴唇不时吧唧两下,嘴角还偶尔会勾起一个淡淡的弧线,不知她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见她这样,王跃总算长吁了口气,保护这位姑奶奶实在是件辛苦的工作,她就是个天生的惹祸精,三天两头总会惹来一些麻烦事,都不晓得前面二十多年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童蕾这一睡不知要睡多久,王跃左右睡不着,于是十分厚道的拿着她湿漉漉的衣裙去浴室里洗的干干净净,打开浴霸将衣裙晾在底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干透。
到时如果她还没醒,就可以帮她将衣服重新穿上,也省了自己向她解释的麻烦。
晚上九点,公安内部健身房。
咚咚咚咚咚咚
早该安静下来的健身房里响起一串密集的击打声,沈雨满头是汗不断对着面前的沙包挥动着拳脚。
沈雨,便是那个女警。
而这沙包此时在她眼里,就是那个该死的王跃,拳脚击打在上面,仿佛看见了王跃被打的鼻青脸肿时的惨状,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快感。
人渣咚!
败类咚咚!
蛀虫咚咚咚咚!
每骂一声,她挥出的拳头也一下比一下重,一百五十斤左右的沙包被她打的左摇右晃。
自从傍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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