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并没有搜出任何伤害人的物品,她便让保全停止再对他进行殴打,一切等警方来了再说。
“发生了什么事?”
盛靳年在医院停好车后从操场侧门进来找了半天不见他们的人影,直到听到正门这边有动静和围观才上前查看。
他第一反应几乎是立刻看向赵水光!在确定她是安全的后才淡然的撇开视线,转头询问周姐发生了什么。
在了解到整个事发过程后,盛靳年蹙眉的询问了对方为什么要跟踪萧老爷子他们?是否是认识的或者受到什么人指使这些问题时,男人却始终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抵是觉得奇怪,盛靳年跟保全要来手电,就见他上前不顾在手电的照射下男人越发清晰的那张丑陋狰狞的脸,甚至围观过来的人一看这‘鬼脸’都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或者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在他面色冷然的扼住男人脸侧的牙合,逼得他不得不张开嘴,他一张丑陋的脸配上满嘴的坏牙,就像一只獠牙的野兽,就连周姐都吓的捂住嘴巴,连忙过来去挡赵水光的眼睛,生怕她看到会害怕做噩梦!
赵水光很是无奈,很想告诉周姐她可是警校的教员,之前连尸体都看到麻木怎么会感到害怕呢?也不过只是在刚开始男人的围巾被扯掉时毫无防备的给吓了一下罢了。
“这个人的舌头没有了。”经过检查,盛靳年声音清冷的道。倒是让周围的人始料未及!也似突然明白,难怪这个男人刚才‘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呢!原来是舌头没了!
“难道是被人割了?会不会是幕后主使担心这个人被我们抓到后说出实情,索性把他的舌头给割掉了?”萧老爷子皱眉询问道。
在他说完这些时,那个被烧伤的男人突然神情激动起来,虽然他不能说话却拼了命的摇头,嘴里发出的声响比刚才更响,听起来竟多少带些歇斯底里的感觉!
盛靳年摇头,“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整个口腔,里面应该曾经受到过严重的感染,导致他的舌头溃烂做了切除,因为这切口是呈现不规则的形状,有侧切和正面切除的手法,看得出是在尽可能的保留他的舌头而并非暴力导致的一刀切法。而他牙齿也受到感染的波及而发黑甚至不同程度的坏死脱落。”
单单是看这个人的口腔,就知道他曾经遭受到了怎样的痛苦,更别说他身上这些深浅不一的烧伤,当时又是怎样闯过一关又一关的阎王店。
病例上的内容周姐说过了,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本就经历过烧伤感染,现在又一把年纪,身体的毛病肯定很多,看得出他身体很是虚弱,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要尾随他们?
“看这人说的就不怎么样,身上连部手机都没有,刚才我们检查过了他身上就只有不到一百块钱,会不会是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病需要很多钱,所以就想尾随萧总,想要借机偷窃?”
其中一个保全突然道。
“萧总可是咱们e市的名人,常常上报纸,刚才也是咱们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没能认得出,既然说这个人是从里面开始就盯上了萧总,会不会是认出了他是谁?”
按照这思路,另一个保全也突然明白过来的表示!
毕竟萧老爷子有的是钱!随随便便偷一点估计也不会是小数!
眼见着在他们的猜测下被烧伤的男人就只着急的摇头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虽然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但按照经验来看,盛靳年却觉得偷窃这种可能性不大。
毕竟对方是个严重烧伤的人,他的手部烧伤粘连的极为严重,只怕是否能正常使用还是个未知数,偷窃大都是手脚娴熟的人才能做得来,让一个残疾人去偷窃,令人信服度的确不大。而如果是认定了萧定邦是有钱人就想偷他,则也是不太能说得通的,毕竟像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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