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纠缠你了,你跑来找我做什么?”
哈利一怔,这还是小家伙第一次与他针尖对麦芒,咄咄逼人的模样还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如此一想,他好像还有点受虐的倾向,“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会相信吗?”话落的瞬间,他竟是出奇的轻松,就连裴沁儿都是怔怔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才好,
就像是做梦一样,不过这次的梦比以往都要清晰,甚至是真实。
张大着小嘴巴,不知道该如何的说,只见他伸出了食指,轻刮了她的小鼻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傻了?”
裴沁儿咽了咽口水,“哈,哈利,你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对她上赶子热情,她有点接受不了,总觉得就像是做梦了,一会儿就会醒过来,兴许还有更残酷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他将桌子上的信纸全部整理好,收拾起来,不经意间看到了其中一张信纸,上面写着,谁能救救我,我不想做上帝的孩子,我只想做爸爸妈妈的孩子。
他胸口间涨满了酸涩,有那么一秒就要掉眼泪。
平常大大咧咧的裴沁儿,竟然也会写出如此细腻的文字,如此渴求的活着,他的手臂轻颤,怀中的信纸差点就要往因为他双手的哆嗦,散落了一地。
“以后有什么话,你可以单独的问我,没必要写在纸上。”
“我……”因为自己偷偷摸摸的举动被人当场抓包了,她多少有些羞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她能说自己只是随便写写的吗?根本就不指望他会看见,甚至是知道。
久久的听不见她说话,他将信纸放好,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轻便的衣服,“怎么见到我又什么都不问了?”
裴沁儿抿了抿唇瓣,有些搞不懂哈利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你今天过生日了,我带你去一间甜品店做蛋糕。”他拿起了衣服在她的面前比量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等一会儿你久穿这套衣服去,方便活动,却又不失身份。”
怀中捧着衣服,裴沁儿已经快要僵硬成了化石了,“哈,哈利,你要带我去做蛋糕?”
“嗯,你换衣服吧,我出去了。”说罢转身就走,裴沁儿急急的喊住了他。“怎么了?”
“哈利,其实你不必如此,我就是有些伤心而已,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想,我想你以后还是别来了。”至少说过的事情就该答应,而并非是他给自己点好脸,然后又没皮没脸的冲了过去。
对谁都不好,而她最近这几日已经想开了,若是还能活着,她一定死皮赖脸的缠上去,若是就这么死掉了,虽然很冤,很委屈,可也不能拉着他陪自己一起难过。
“很抱歉,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了。”
裴沁儿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说出两个字来,“骗人。”
他始终保持着神秘的浅笑,也不急着狡辩,也不急着求证。
直到把裴沁儿看的心虚不已,“这几日明明是外公和妈妈,我的主治医生怎么可能是你?”
“我没来不代表我不是,想着你不想让我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意识到了哈利说了什么,她立刻抱着头发,又想将自己隐藏起来,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唯独哈利的,她却不得不在乎。哈利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柔软的白色长发,换来她浑身都在哆嗦,“我觉得你白色的头发真的很漂亮。”
裴沁儿不会白痴的去问他,这是真的吗?
她现在脸上都开始爬上了皱纹,兴许过几天皮肤都要松弛了,也许眼睛也快要看不见了,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称得上漂亮呢?
所以,她不自欺欺人,只希望他能给自己留点尊严,最起码让哈利以后想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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