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婚,过个两三年再论如何?”
帝九黎唇边的笑瞬间就消了,他望着她,面露疑色,“小酒儿,今年我便二十有余,父皇有意在我大婚后便退位,大燕这两年南征北战,正是需要稳定的时候,父皇的意思,大燕的盛世当由我来开创。”
卿酒酒沉默,她一连喝了三盏酒,啪地搁下酒盏起身道,“我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帝九黎点头,“自然,这是早便应允你了的。”
卿酒酒觉得头有些晕,她盯着帝九黎那张脸,就不可遏制的想到卿蜜蜜,一想到自个的双生姊妹,如今阴阳两隔,心头就是刻骨铭心的怨怒和愤恨。
她怨,蜜蜜的痴心错付,帝九冥的残忍无情!
她怒,生死安危,竟是没一个人能保护好蜜蜜!
她愤,已经让出了身体,却还是换不来个蜜蜜的一生安稳!
她恨,恨那个“卿酒酒”的软弱无能,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个男人身上,所以她那可怜的妹妹,才会被北凉人掳去!
追根究底,所有的错,都是那个“卿酒酒”,她的妹妹已经不在了,但那人也该跟着一起为蜜蜜偿命!
如今,她找不到仇人,可却能夺走那人最在意的一切!
她的男人,她的地位,她的权势,她的荣耀!
想到此处,她忽的翘唇一笑,“好,我及笄那日就成婚。”
想必,那人听闻这消息,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出现!
帝九黎没放过卿酒酒脸上的任何表情,但见她面价酡红,人有些摇晃,便赶紧起身扶着她说,“你醉了,我扶你进屋休息。”
卿酒酒没拒绝,她反手死死抓住帝九黎的手背。
正上台阶之时,她一脚踩在裙裾上,帝九黎连忙弯腰一捞,将人捞怀里,“醉的这般厉害?”
卿酒酒闭上眸子,并不答话。
帝九黎弯腰将人抱进房里,朝外头喊道,“来人,伺候郡主沐浴更衣梳洗。”
白雪和橙柳两人进来,帝九黎看了两人一眼,白雪微微点头。
一刻钟后,白雪从净室出来,在帝九黎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帝九黎眸光一冷,下颌线条冷硬的像刀削一般。
不多时,醉醺醺的卿酒酒被扶上床榻,她趴在床沿,湿漉漉的灰白青丝垂落下来,还在滴水。
帝九黎屏退白雪等人,他拿了细棉布,坐到床沿,一缕一缕的为卿酒酒攒发。
末了,他盯着她脸看了会,然后伸手挑开她中衣下摆——
嫩白的背部,大片大片艳红锦绣的山蔷薇刺青宛如华丽的锦缎暗纹,浮起在洁白的肌理上。
帝九黎薄唇抿的更紧了,他轻轻拉下点卿酒酒的里裤,尾椎趾骨那,万花丛中,一点最艳色的山蔷薇蓬勃怒放,那等妖娆的姿态,精致靡靡,华美漂亮。
帝九黎眉间生了些许疑惑,他盯着那趾骨山蔷薇看了许久,直到满背的刺青徐徐隐没在血肉中,整个线条玲珑的背脊,又是洁白如玉。
这人,是他的小母老虎,但,为何又不一样了?
这个问题在帝九黎脑子里转了半晚上,他都没想明白。
一直到卿酒酒被渴醒了,她睡眼惺忪地撑起头,模模糊糊的见着身边有人。
有人?
卿酒酒瞬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定神,才认出和她一起躺床上的人帝九黎。
“你怎在这?下去!”她想也不想开口就喝道。
帝九黎定定注视着她,他手搁她尾椎趾骨的位置。
狭长眉一挑,他戏谑的道,“怎的不在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还是你担心大黎会做点什么?”
卿酒酒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她居然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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