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笑笑。
韩掌史得到消息的时候,李锡慈正在身边,她们听着卓曦之的徒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完,李锡慈气得直跳脚,这贵妃怎么可以这般可恶?可是回过神来又看着韩掌史,“掌史,求您救救娘娘”
韩掌史看着这李锡慈,暗恨不争气的瞪她一眼,然后把小太监送回去,“你慌什么?这件事摆明了是针对江昭媛的一个局,既然是因为翟贵妃这一胎起的祸端,那还不容易吗?”
李锡慈看着韩掌史目光灼灼,韩掌史面色威严又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走,此事非太后不可解。”
清宁殿内,韩掌史刚和苏太后商议好对策,便见着杜尚宫匆匆赶来,一进大殿赶紧向太后行礼,“太后娘娘,皇后派人从我这里找了几个绣娘,说要比对江昭媛的针脚和巫蛊布匹上的是否一致,我看那木兰急匆匆的叫了人名便走,只怕这其中有诈,又听闻了未央殿内发生的事,若是咱们不出手救救满秋这孩子,那皇后只怕要置她与死地了!”
太后和韩掌史先是匆匆彼此的眼神交汇,然后便沉声问:“怎么回事?”
杜尚宫赶紧跪在地上一字不落,她一定要想办法救自己的徒弟于危难之中。
片刻紫宸殿里在厨房当值的小德子进了未央殿,翟贵妃见到此人当即大怒,玉手猛拍桌面,面色狠厉,“你说,今日陛下在此,你在本宫身边究竟做了什么乌糟事!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宫把你发配掖庭局,让你尝尝那里的刑法,否则不得好死 。”
那太监被翟氏一吓,赶紧跪下连连磕头,“娘娘陛下饶命,这些都是江昭媛指使奴才的,是江昭媛啊”他一直不停的磕头,看起来畏惧极了殿上的众人。
“你怎能血口喷人!本妃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就敢陷害旁人吗?”满秋看着他,满脸的不解和愤怒,这人竟然信口雌雄胡编乱造,实在是阴毒可恶!
“娘娘不记得了吗?”那人面朝满秋,却压根不敢正眼看着满秋,“是您指使文洁姑姑,让她给我的红花下在翟贵妃的药里,我的住所里还有您赏给奴才的银票呢。”他一连串说了这许多,让人不敢不信。
满秋看着他,只觉得气得心肺俱裂,五雷轰顶,“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他人呢?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她看着那些人,这一步步每一个人异口同声的指责自己,诬陷自己,每一步棋都下的如此巧妙,究竟是怎样阴狠毒辣的城府可以把一个人逼到这种地步。
很快,木兰领着两个绣娘便过来了。
不出满秋所料,那绣娘拿着她的手帕和巫蛊人偶对比,说针脚极为相似,应当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为了显示公允还特意让两个绣娘各自看一遍。
满秋苦笑,她抬起头看着坐在座上的皇后:“娘娘如何确定,此物便是当时的东西?”
木兰突然站出来,带着威压和狠厉对满秋道:“放肆!竟敢非议娘娘。”
“妾不敢非议娘娘,只是这样的事情妾确实未曾做过 ,若是就此让妾承认,只怕妾会喊冤九泉。”她闻声便跪下,目光直直盯着李明瀚,她问心无愧自然不能承认,否则难逃一死。
此时翟贵妃突然也跪下:“陛下,你要为妾身和妾那夭折的孩子做主啊。”她面目憎恶的瞪着满秋,恨不能喝她的血扒她的皮,“妾只恨自己十月怀胎,那孩子还未曾睁眼见妾身一眼便去了,他出世的时候小的可怜,浑身青斑啊陛下,那是您的孩子,他还未唤您一声“爹”呢”翟贵妃哭得无力几欲昏厥,整个人带着母亲的悲伤,那是一个女人丧子之痛的真实样貌,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方才开口的那名才人也抹着眼泪上前扶着翟贵妃:“贵妃不要哭了,害死你孩子的真凶就在这殿里呢,陛下定会为您做主的。”
突然卓曦之回来,对李明瀚说:“陛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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