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很清晰的解释,但是千玳还有点不放心。
扭过头,“戴止忍,你知道黄维德有没有比较不好的传闻,像是气急了会动手打人之类的?”
“你想说,黄维德会不会为今天的事情为难王叶棠?”戴止忍听见问话,笑了一下,对面的霓虹映射过来,将他的瞳孔点亮,“不会的!”
“为什么?”千玳更疑惑了。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在其他男人身上看到很坏的行为,就怀疑别的男人身上也有!”戴止忍无奈地啧啧两声,叹气,“我认识他们两个比你久,知道的也比你多,简单来说,其实黄维德对王叶棠很好!”
有多好?
千玳很想问,但是话倒嘴边,大脑已经把这个想法打掉了,这些不是她应该问的,旁观者还是旁观就好。
再看,底下那个黑点出了一环,上了高架桥,隐入了车流再也找不出来。
遥望着万家灯火,戴止忍没动,一手拨动着顶上的百叶窗,“为什么对他们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因为今天王叶棠当众给你出头,把陈甥骂的狗血喷头?”
还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
千玳已经坦然接受,对于戴总来说陆东永远没有秘密的这个秘密,换个角度想想,大晚上,一对男女在认真地讨论另一对男女的事情,确实有些违和。
不过今天王叶棠的举动确实很暖心,不管是不是陈甥已经把她逼到了临界点,急需一个档口爆发出来。
所以,她仍然感激。
想罢,刚准备从戴止忍身边退开,戴止忍却抢先一步,“铛”地一下盘腿坐了下来,姿势像个罗汉,表情却像个无赖。
他撑着脸,从黑暗里摸出半瓶酒来,笑盈盈地望着她,“难得你今天对我这么温柔,为了这个喜庆的日子,喝一杯怎么样?”
“不好意思,酗酒时间已经过了,你赶得不巧!”千玳也笑,她昨天才从拘留所里出来,火盆还没跨呢?好日子,也就是戴止忍这样的厚脸皮才说得出来!
抱手转身,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她已经约了张律师讨论石豪铭的问题,他们需要在判刑之前,把这个案子了结!
殊不知,才刚转身,就愣住了。
嘀嘀,也就是那只巴西龟,正在试图从光滑的鱼缸里爬出来,不过才刚立起来,就立刻手脚不稳,倒了下去,四仰八叉,她记得今天白天,嘀嘀可是安分守己的好乌龟,怎么晚上就成密谋起越狱了?
往下一看,就找出了答案——水缸里被人倒了很多红酒。
扣着门缝都知道,这个事情是谁干的,“戴止忍!”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千玳觉得生气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概括自己的心情了。
接下来依旧是忙碌的一天,一大早,她就打车送嘀嘀去看兽医。
兽医简单地给它做了个检查,脱下手套,“它应该是喝醉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先观察观察,你下午过来接!”
“谢谢医生!”
千玳从宠物医院出来,心里在骂着戴止忍,为什么每一次那个家伙了坏事,倒霉的都是自己,他怎么就没有一点报应!
准备伸手打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身边走过。
半开着的车窗,千玳一瞥而过,但随即僵住。
那个人——
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现在齐城,没理由,千玳不断设想,不过理智告诉她,只是一双眼睛像而已,天底下有那么多相像的人,打开微博,多少和小范冰冰小杨幂!
到公司刚好九点整。
打完卡,在去项目组的半路上就遇到了匆匆来找她的彭著美。
“怎么了?”
“总监,今天一早,就收到了一份快递,注明了要你亲启的,还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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