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母亲。
徐春荣可以理解,但心里不是不难过。
至于女儿嗬,她邵佳嘉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算什么女儿!
失败啊,自己这辈子真是活的失败啊!
如今徐春荣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小儿子养大成人,至于去找史文自己已经害过他一回,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徐春荣,”邵佳嘉发狠道:“别逼我用强,到时候就不是把他卖掉那么简单了!”
徐春荣不理她,佝偻着身子往大盆里舀水。
“不如我替你给他选个好去处?”邵佳嘉阴测测道:“你觉得当太监有前途呢还是当小倌儿有钱途?”
说完,邵佳嘉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的笑了,笑的人脖根子发麻。
徐春荣脸色变了又变,“他是你弟弟!”
笑声戛然而止,邵佳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弟弟,一个奸生子,啐!他也配!”
皇宫,勤政殿
“皇上,秦太医到了。”
听到内侍的提醒,李德晟放下了手中的朱笔,从一堆折子里信步而出。
“宣。”
须臾,秦三背着药匣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臣秦文广参见皇上。”
“嗯,”李德晟打量了一眼秦三,身材魁梧,面相憨厚。“平身。”
“谢皇上。”
秦三心里纳闷儿着呢,自己一个刚进太医院不久的小医士,何德何能能被皇上亲自召见呢?
“听说你善治外伤?”李德晟开门见山,示意秦文广坐下来,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
“臣当过军医,对普通外伤有所了涉猎。”秦三回答的很小心,外伤么?算不上善长。
“哦,那秦医士在军中都医好过哪些外伤?”对于秦三这个人,李德晟事先是详细调查过的,也知道他跟舒家走的近。不过这也没什么,对于自己的亲弟弟,李德晟还是十分信任的。
秦三立刻列举出很多在战场上受伤的例子,每说一个,就见皇上的眼神明亮一分。
“你跟朕详细说说那个胸口受伤的人。”李德晟貌似随口一问,但耳朵却是支的高高的。
“回皇上,此病患伤在心脉,原由是铁矛插入胸腔”秦三边说边琢磨,皇上为什么单问这个心脉受损的?观皇上的面色
秦三的职业病又犯了,但这次他很想搧自己两嘴巴子,叫你丫乱看!哪天咋死的都不知道!
李德晟的脸色看起来红润健康,但秦三常年与药打交道,岂会嗅不出皇上吃过补血气的药丸子?
只是皇上才过而立之年,正是气血两旺的年纪,补这个也忒早了点儿吧!
“之后呢?可是与常人无异?”李德晟听说秦三治好了那人,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心脉受损,即使治好了也不可能与常人无异,平日里须得多加小心,不可做剧烈的运动。但此人是军中将领”
所以治好了就又上战场,而这次,幸运女神没有再次眷顾他。
李德晟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但他很巧妙的掩饰过去了。
“皇上,以微臣拙见,即便此人将来能正常生活,寿数上也会有所损伤。”
见李德晟沉默不语,秦三便捡着通俗易懂的说辞吊了一通书袋子,简言之就是这个伤害是永久性的,后遗症不少,积年累月,很容易引发其他病症。
“听说你叔父是大顺最先用洋人的药治病的,而且还治好了不少将死之人,朕说的可对?”李德晟依稀记得弟弟曾经跟自己说过,秦院使当初用洋药救了舒晴岚的命。
秦三老老实实的答道:“回皇上,确有此事。”
到底是什么人受了伤,让皇上如此上心?不惜花费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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