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时间让大洪与汇才安全渡河。哪知那三人冲出齐国之后,只曲狗儿一人过来和他游斗,其余两人却直奔护城河而去,此时正逢大洪渡河与姜小迢纠缠,大洪腿虽酸软,但有王追帮衬,兀自支撑不倒,只是这样一来,他庞大的身躯瘫在王追身前,反倒挡住了王追出手使力。李牛子和郭喜见机不可失,忙跳入河中,从大洪身边一蹦而过,大洪心中大怒,举起胳膊用尽气力向郭喜推去,姜小迢伸出左臂,在他臀下奋力一按,大洪再也支撑不住,连举臂的力气也无,“扑通”一声,就这么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模样甚是狼狈。
沈宸见大势不妙,对方已有三人成功渡河,再也顾不得曲狗儿,只身跳回楚国,和王追面面相觑。大洪隔了一会才从地上爬起,脸上红的如同关公,脖颈青筋突起,愤愤地道:“今儿个也不知甚么毛病,他娘的,连站也没站稳。”
围观众人也觉得奇怪,为何汇才与大洪两个十来岁的高大少年,会被一个身高三尺的五岁孩童推倒,只有娄之英心中明镜,姜小迢先是摁在了汇才腰间的京门穴,后又摁在了大洪腿上的伏兔穴,这两处穴道只要拿捏的准,便是无甚力气也能使人腿脚酸软,姜小迢虽然指力有限,但他不求点倒对方,只要两人都双脚落地,那也绰绰有余了。而他最后奋力按在大洪臀下,那是股上的跳环穴,此处穴道被封,人便会四肢无力,难以站住,好在姜小迢毕竟年幼,无甚功力,否则若由武学高手点了,如无人解穴,大洪便在地上躺两个时辰也站不起来。
娄之英低声向虞可娉和严久龄道:“这孩子对穴位所知之深、出手认穴之准,绝非等闲,传授他功夫之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严久龄道:“我听这孩子口音,绝不是来自山东,倒似江州鄱阳一带。娄老弟若想探知,咱们一会问一问他。”
沈宸见眼下形势,己方只剩帝王王追和自己,而齐国却还有四人,自双方游戏以来,最险的一次也不过是三人对三人,还从未出过如此窘迫的局面,不禁暗暗下定决心,向王追低声道:“兄弟,咱二人护住国门,若有人敢闯,我便假意和他游斗,你趁其不备抱住他将他摔出城去!”王追点头答应,两人站在国门之前严阵以待。
姜小迢见无人再守护城河,便也跳出国来,慢慢悠悠地渡过了河,李牛子等三人则候在楚国门前,等他发号施令。姜小迢细声细语地道:“以四敌二,原也不必讲求什么战术了,大伙一哄而上,总归胜券在握。只不过以多胜寡,没什么稀奇,要一人不损而取国,这才有点意思。曲大哥,你会些拳脚功夫,便和沈公子周旋周旋,李大哥和郭大哥与这位敦实哥哥角力,我来给大伙掠阵,诸位哥哥冲啊!”
曲狗儿抢先一步跨进楚国,沈宸明明听到姜小迢安排,想要去助王追挽回颓势,却被曲狗儿缠住,一时摆脱不掉,眼睁睁看着李牛子郭喜与王追战在了一处。
王追大发神威,怒喝一声,与李牛子顶上,郭喜想趁机拿他背后的彩带,被他一把按在脖颈,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得去掰他手指。王追怒吼连连,力气似乎长了一倍,将李牛子两人推得步步倒退,心中正燃起一丝希望,忽觉脖后一凉,跟着眼前一花,只见姜小迢手拿楚国彩带,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顿觉力气全无。
姜小迢将彩带扬起,高声道:“胜负已分,都别打了罢。”曲狗儿、李牛子等都撒了手。
沈宸早知败局已定,今日处处掣肘,被对方算无遗策,自己半点上风也没占到,对这个姜小迢也有些佩服,他本是豁达之人,虽然败了,却并不着恼,向姜小迢道:“不错,今日是我们输了。小弟弟,你神机妙算,设了无数陷阱,我很是钦佩。”
那做裁决的陈爷爷清了清喉咙,大声道:“大齐胜了。”众灰衣孩子无不欢呼雀跃。
沈宸道:“阿洪,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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