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用热脸贴在冷屁股上。我这老爹一听到桃源观的名字,头都要气炸了。你若识相,乖乖地滚蛋去罢。”
娄之英莫名其妙,周殊怒道:“畜生,从哪听来的这些风言风语,净说这等忤逆的话?”
周幻鹰道:“我长大啦,可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我甚么都不懂么?娘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不过。”
周殊气的瞋目裂眦,绕过娄之英和虞可娉,一把抓起周幻鹰的胳膊,正要劈手打落,猛然瞥见他右手缠着绷带,似乎指头受伤极重,关爱之情登时压过怒火,皱眉道:“怎么搞的?”将周幻鹰双手反剪,冲何高二人道:“咱们走罢。”向娄之英微微点头,掀开门帘去了。周幻鹰大叫:“姓娄的,你莫得意,三日之后,我还回蔡州找你,那时再和你计较你我的是非”声音越来越远,终于听不见了。
娄虞二人都是愣了半晌,娄之英才开口说道:“这位周前辈行事怎恁地粗鲁,他又为何恨我们桃源观?莫非师父还是师兄曾和他有什么过节?”
虞可娉回思适才周幻鹰的言语,道:“娄大哥,当年你被端木姊姊所救,情形如何,请你再说一遍。”娄之英便将当时的情由讲说了一次。虞可娉听完笑道:“原来如此。你常说你大师兄人品武功俱佳,那日他虽负伤,可也算大展神威。端木姊姊正当豆蔻,只怕当时对他已青眼有加。听那小子的言外之意,似乎端木姊姊至今仍记得他哩。”
娄之英道:“就算如此,这位周前辈也不该如此憎恨桃源观啊,大师兄和端木姊姊只有那次的一面之缘,此后两人应再未见过。”
虞可娉道:“只怕其中另有隐情,却不是我们外人能知了。他匆匆走了,也不是刻意对你无礼,想必这些家丑被咱们听到,多少有些无地自容罢。”
娄之英点了点头,忽道:“哎呀,周公子的兵刃落在这了。”原来周幻鹰听到父亲声音之时,想是要逃,摸出怀中匕首,连刀鞘也没拔掉,便刺向娄之英,却被其一把夺过。适才周氏父子走的匆忙,大伙都忘了这事,刚刚娄之英一瞥之间,看到此物,这才想了起来。
虞可娉将匕首拿在手中观瞧,只觉入手沉甸甸的,原来这匕首刀鞘极其华贵,竟是用纯金打造,上头绣着凤求凰,便这手工艺,已是人间极品。将匕首轻轻拔出,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赞叹:“好刀!”
虞可娉道:“这刀十分名贵,不像是那小子的兵刃,若冷怀古说的属实,只怕这玩意也是他偷来的。”翻转刀面,见另一面刻了个“金”字,自语道:“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金国王家的东西?”
娄之英道:“说来奇怪,这小子虽然年少,但毕竟家学渊源,武功根基不低。适才偷袭我自是要夺路而走,怎地不拔刀鞘便刺?就算扎在身上,也不很痛啊。想来是他心慌之下,手脚乱了。”
虞可娉闻言沉吟了一会,抬头道:“不是的,这小子不是要夺路而逃,而是赶在父亲进门之前,把这匕首给你!”
娄之英一愣,他早服虞可娉的推演之才,忙道:“把匕首特意给我,这是为何?”
虞可娉道:“他若是为了逃走刺你,早前机会多的是,又何必等到父亲到来,才匆忙刺向于你,而且不去刀鞘?那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他知道这次不好走脱,这匕首若被父亲搜到,大有麻烦。是以宁肯给你,也不愿留在身上。”
娄之英道:“这匕首能和什么有关,竟能给他惹大麻烦?”和虞可娉对视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宝塔!”两人连续两次心意相通,心底都泛出一丝异样之感。
娄之英道:“既然如此,他被冷怀古逮住之时,怎不怕这线索被搜去?”
虞可娉道:“冷怀古是外人,见了匕首,也只当是他的防身兵刃。周殊却是他的父亲,哪些物件不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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