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一道,每年不知要费多少金银。他们一不为财,二不为名,只热衷于发展教徒,思来想去,也不知究竟所为者何。”
虞可娉道:“菠莲宗的宗主深谋远虑,经营了数十年,自己却连面也未曾露过,足见其小心谨慎至极。他所谋者必定极大,不过眼下既然毫无头绪,咱们乱猜也是无用。将来和菠莲宗打交道的日子有的是,唯有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探究他们的图谋。”
邵旭道:“兄弟,我知你要报父母之仇,适才我已安排各处的弟兄打探卢轩下落,他南下来宋,必会和菠莲宗首脑相会,刚刚所述的各尊者衣着形貌,你可都记着了,下回遇见,务须多加小心。”娄之英连连称是。
席间四人又讲起朱七绝一事,邵旭哀叹道:“当年黄逐流灭我潜山派,追本溯源,也是着落在朱七绝身上,这人生前为祸我大宋,死后数十年居然还能掀起江湖上的腥风血雨,足见其恶。眼下到处疯传此人留有宝藏,又有人说他的弟子传人要报复武林,甚至说有些野心家意欲借机颠覆朝野,引发两国交战,这朱七绝也真可谓流毒无穷了。”其余三人听着都摇了摇头。
吃罢晚饭,邵旭安排好客房给娄虞二人歇息。自此两人在天柱山住下,虞可娉安心养伤,不日便近痊愈,娄之英则时常与邵旭c戎飞切磋武功,他这十来年寒暑不断的勤奋练武,不似李潜c洪扇或修丹练道或钻研医术,武功早已超越了二位师兄,不在当年的厉知秋之下。他和戎飞较量,也只在伯仲之间,对阵邵旭却往往处于下风,原来邵旭身兼潜山c东钱两派所长,又是打小勤学苦练,比寻常弟子刻苦百倍,是以如今小有所成,已是青年一辈的翘楚。
娄之英见邵旭如今武艺高强,见识不凡,想起那日冷怀古将天池派剑术秘传的十六字真诀告知于己,自己几次参详,始终不得要领,于是便向邵旭求教。邵旭道:“天池剑法天下闻名,他六十四式剑招我虽不会使,但也见过几次,这些真诀对应剑招,正是天池剑法的精髓所在。”当下将剑招对照真诀,根据自己所知所想推讲了一遍。两人连谈论带比划地说了一个下午,才勉强解了一小半,剩下的限于当下修为,却怎么也推解不出了。
娄之英道:“这些真诀若都能解出,天池剑法便不值钱了,任谁只要对着真诀想出破解之法,便不用害怕这天池派镇派绝技,看来冷怀古果真不怀好意,这许多年过去,仍对自己被革离出派耿耿于怀。”
邵旭道:“咱们研习这门功夫,又非要与天池派为敌,只不过学武之人本性发作,见到绝技武功,不免好奇罢了。”自此二人时常参详各门各派武功,不在话下。
这一日午间用过膳后,娄虞和邵旭师兄弟四人在厅中闲谈,门房跑过来道:“掌门少爷,那位翁爷又送礼来了,指明了非要见您一次。”
邵旭眉头一皱,道:“不是已经吩咐过了吗?这人再来,就说我不在家。”
门房哭丧着脸道:“小的还未等说,翁爷已经讲明打听到掌门刚从庐州回来,因此才特地跑来的。小的又说掌门公务繁忙不便相见。可这位翁爷执意要等,已在门前侯了半个多时辰了,小的无法儿,只得进来通报。”
娄之英道:“大哥,这人什么来头,大哥为何要避而不见?”
邵旭道:“此事说来话长。兄弟可还记得陆广么?”
娄之英道:“怎会不记得?当年大师兄带着我俩赶往明州,途中被这陆广带着一伙山匪劫道,指明要看邵伯伯的遗物,当时大师兄身有重伤,我俩也只是小小孩童,后来若不是得你表姐端木姊姊相救,将陆广赶跑,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邵旭道:“是啊,陆广本是舒州怀宁县的米铺老板,也是当年我家的米供。后来我才得知,这人来到舒州开设米店是假,实则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邵家,意在探寻和朱七绝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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