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立琢见了娄之英心急的模样,也跟着焦急起来,他听说这等内伤非武功高强者不能救,不禁想和父亲开口求情,但平素慑于孙协的威严,不敢自己去说,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孙立珅,向他眨了眨眼,孙立珅心领神会,道:“二伯,若说天下间能入绝顶之境的高手,一个巴掌也数的完了,你老人家恰巧便是其中一个,不知能否施以援手,救助虞姑娘?”
娄之英道:“是,是,瞧我一急,到把这事忘了,孙伯伯武功盖世,比家师高明的多,您和黄逐流并称三圣,他弟子所伤之人,想必孙伯伯定能救治!”
孙协微叹口气,摇头道:“贤侄,你可把我瞧得高了,若讲功夫,黄逐流的是和我半斤八两,我战不败他,他也胜不了我,但若讲御气运息的内力修为,黄逐流号称气圣,那可比我高了半筹。何况我虽有功夫,但不通医理,如强行输入真气调节虞姑娘内息,只怕会弄巧成拙,加重伤势。”
娄之英听了这番言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虞可娉却神色泰然,笑道:“依孙庄主所言,能疗治这内伤的,须武功绝顶,还要精通医道,这两个每一样都要穷尽人的心智,才能略有所成,天底下又哪里去找医武皆入化境之人?我看大家也不用费神想了,何况刚刚孙庄主也说,这不过是个隐疾而已,并非生死大事,娄大哥,你也用不着为此心烦。”
娄之英急道:“你为我而伤,我怎么能够不急,就算是个隐患,那也不知何时会有发作,发作起来状况如何,这等武功高强的名医,就算中土没有,我找遍海外,也要把他找到!”他虽然说了这话,自己却也并不相信,武术本就源于华夏,中土以外,又哪里去找武功高强之人?
孙妙玫见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既酸又痛,有心劝说几句,却无从下嘴,孙博见气氛尴尬,忙岔开话题,引大家喝酒,只是众人都被这事牵引,吃喝闲谈已不如先前痛快。
严久龄忽道:“孙庄主,娄少侠,你们说要医治虞姑娘的伤势,非得有一位深通医理、又内力修为高强的人士不可?”
众人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都微微皱起眉头,娄之英急道:“是啊,严先生,你可识得这样的人么?”
严久龄道:“尚在世间的,只怕没了,死去的人里,倒有一个。”
孙立珅道:“严副帮主,你真是说笑了,扁鹊、华佗、孙思邈都是死去的古人,又何止一个,这说来又有何用?”
严久龄道:“扁鹊华佗虽有医典存世,但毕竟不会武功,我说的这人,不禁医术高超,武功更是人中翘楚,执天下之牛耳,只是他留存的经典,眼下还无人能够找到。”
孙博道:“严老弟说的可是朱七绝么?”
严久龄点头道:“朱七绝号称七绝,武功、医术都是其绝技之一,现下江湖传言,他密藏的典籍里有医书在列,不少身患伤疾的武林之士也要在朱七绝的私密上分一杯羹,便是这个缘故。”
娄之英经他提醒,想起卢轩在马蹄庙中向薛王特使禀报,也曾特地提起朱七绝的医术可治绝症,此人能发掘到朱七绝的私密,又敢向特使直言,只怕是八九不离十了,想到此处,忽觉又有了希望,只听孙博又道:“朱七绝的事,近日来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我和二哥也有所耳闻,这事的起端,据传正是由严老弟你们紫翠庄的血案为始,严老弟这些天走南闯北,想必也是和此事有关罢,不知可打探到什么眉目?”
严久龄道:“实不相瞒,鄙庄惨遭不幸,宋大哥叫我北上少林,的确是和朱七绝一事有关,但鄙庄为何遭朱氏遗徒所袭、我去少林又所为何事,这些事关本庄机密,却不便说了。现下这事闹的天下皆知,无论名门正派、武林大豪还是江湖宵小,都在探寻朱七绝的宝藏,却是近日来我行走江湖的亲见亲历。嘿嘿,便是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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