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痛。
招魂猫这句话太有深意,杨继音听了,面红耳燥。
蚂蚱看到杨继音这幅大男孩的模样,转而又想偷笑,心里想恼他却恼不起来。
对于杨继音来说,他没怎么跟女人打过交道,跟他打过交道的女人好像都是来骗子。she,骗了他的感情;丽,如果杨继音能力没有得到提升,那就是几乎把他的宝物全骗走了;眼前这个蚂蚱,这么快就会喜欢上自己么,杨继音扪心自问,不可能啊。
老鼠,蚂蚁看到招魂猫,气得七窍生烟,大骂“:龟儿子,告诉老子假情报,骗子死全家!”
寒蝉则被伤得簌簌发抖。
“骗?”肯定是他们口中的大人给了他们假情报,杨继音心想。
“那个大人看来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们啊。”杨继音若无其事地说。
“关你屁事!”老鼠既不上当,也不领情。
“你这种小白脸,又讨女人喜欢,又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你,算我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蚂蚁说。
“哼一群小气恶心的男人。”蚂蚱冷笑一声,脸上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
“招魂猫,带他们去吃斋念佛吧。”杨继音说。
“国风起!”招魂猫浑身冒着蓝色青烟,周身空气缓缓地震荡,使她周围一切变得似真似幻。
“魏风,对!”一声吆喝,似乎从时空的裂缝中传来,声音薄薄,也似沉沉,直击心底。
一股白烟,潺潺而来,与招魂猫周身的青烟交织在一起。
“硕鼠,来!”招魂猫凝视远方,忽而浑身一片闪亮,风铃声响起。
“来!”
她的长袍,化成一条虚无的道路,她的长幡,则化成路上的旌旗。
幻幻的声音响起,那是藏品们的感恩,他们不停地吟唱,声音平静祥和。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注:诗经的《国风·魏风·硕鼠》,意思可以自行搜索)
蚂蚁,老鼠,寒蝉听得迷迷糊糊,但是心中偶尔又会有顿悟的通彻感,内心忽明忽暗,悲喜交替,他们渐渐化成虔诚的猫教徒,朝招魂猫走去。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他们一边走,一边吟唱。
“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吧?”蚂蚱问。
“他们将变成招魂猫的信徒,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她,以另一种形式存在。”杨继音回答。
“所有?”
“对,记忆,能力统统都交给招魂猫,招魂猫再把一部分能力,交给我。”
“记忆呢?不给你吗?”蚂蚱问。
“她喜欢的就是别人的记忆,然后把一个个记忆做成自己的小秘密”
“小秘密,那就是从来不给别人看啦。”蚂蚱的脸色有如释负重的轻松感。
“既然是秘密,自然不会给人看。”杨继音回答。
他对别人的秘密一点都不敢兴趣。
“你要小心点!”招魂猫回去的时候,依然是背对着杨继音,说了这句话。
“这只猫咪,她对谁说话呢?”
“她说话就这个样子,谁听到就算是对谁说的。”
杨继音整理了一番,他拄着极阴枪,捧着花,打算出发。
“你要去找大人了吗?”蚂蚱忽然变得有些悲伤。
“是的,你带我去找他。”
“唉也好”蚂蚱长叹一声。
“你好像不太愿意?”
“并不是这样我只是突然有些悲伤。”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杨继音说。
蚂蚱从杨继音话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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